大部分的小国使者们,身旁都站了人。
圆桌之上也摆着有收获的木牌。
这些已经‘入手’的使者们。
出价都开始随性起来。
一到五百贯的时候就会偃旗息鼓。
他们合伙儿做局,已经让大部分使者一起体面了。
再争下去,没有太大必要。
后台偷看的程处默。
见小国使者们串通起来。
有些不满的皱眉道:
“他们这串通好一起出价,这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同样在暗中观察的秦怀道摇了摇头。
“处默,那些合伙儿的使者们,不单得罪了那些有钱的使者,同时也得罪了没有合伙儿的使者们,这次也许不会发生什么,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见秦怀道扬头儿看向那三四位身旁没站侍女的使者。
程处默想了想,微微点头道:
“也对,按大哥的说法,这就叫在心里埋下种子了,以后不单是生意上,就连别的地方估计也得记恨起来,这些胡人可都不是善茬儿!”
人都是记仇的。
拍卖会上吃了亏,人家没办法。
毕竟没钱是硬伤!
可等人家回去,那就不一定了!
线上打不过,线下来整活儿!
拍卖会上恶心我,等回去带兵去你家地盘儿打个秋风不过分吧?
这边儿正说着。
最后剩下不多的侍女。
没想到又被争抢起来了!
“我出六百贯!”
大食使者话音刚落。
那几位桌上没牌儿的就难受了。
“大食的,你已经有了一份了,别太过分!”
“就是,拍那么多盐,你就不怕咸死?!”
“中原有句老话,得饶人处且饶人!给我们些面子,否则别怪我们不给你们面子!”
被那些零散的使者威胁。
大食使者和天竺那二位相视一笑。
“哈哈哈哈哈~!就凭你们?也就是突厥吐蕃吐谷浑他们惹了大掌柜没进来!否则你觉得他们有机会拿到新盐吗!?”
“真是大言不惭!之前你们人多势众,我等不出价也就罢了,如今就剩下你们几个,我们还怕什么?”
“中天竺平日里说话像放屁,可现在这话说的却有几分道理,你们就乖乖坐着吧,长安的好东西不少,别真用你们的全部钱财,来赌我们一次行商的银两!!!”
剩下的那几位使者一听这话。
全都有些蔫了。
这些阔佬想吃‘双份’,剩下他们几个还真没招儿!
钱花太多,的确不值。
来长安一趟,总不能真死磕在这儿!
“你……你们!很好!还有你们!也很好!”
“这一次,我等记下了,希望你们今后别落到我们手上!”
“到时候,可别怪我等无情!”
不能上去争抢新盐。
就只能放放狠话。
只是可惜。
他们这些狠话儿。
那些已经拍到新盐的使者们,还有阔佬们。
都没有放在眼里。
一来众使者不和他们合作。
必然是两国本就有大嫌隙。
否则在利益面前,怎么可能不加入其中?
再者也是那些自家有实力的使者。
人家根本不怕你这些威胁。
“多说无益!想来便来!”
“就是,说的好像怕了你们一样。”
“正愁没借口开战呢,没想到还有人送上门儿来?”
见台下的众使者们的‘火候’差不多了。
魏叔云藏起嘴角的s686。
并没有放任他们继续下去。
有的时候,暗火儿才是最致命的。
因为暗火不像的明火。
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烧起来!
“六百贯一次!六百贯两次!”
“六百贯……成交!!!”
又一个侍女走下台去。
随着魏叔云的声音。
台下的火儿压住了不少。
毕竟不给对方面子可以。
但不给魏叔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