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嘲讽的议论声,秦怀宇毫不在意,眸光一转看向高台。
这家伙在针对我!
他很是不解,貌似两人才是第一次见面,也并未得罪对方,可这挑衅是怎么回事?
想拿我做踮脚石......
那你可打错算盘了。
“这公孙书怎么回事,又不相熟,干嘛指你,他这不明摆着要让你出丑吗!”
邻座李成业很是气愤,接着道:
“霸兄,抱歉,早知如此就不劝你来了。”
呵,有意思!
秦怀宇笑了笑,道:
“无妨,我虽不善文,但应付他应是足够了。”
说着,他便是对着公孙书道:
“公孙公子相邀,那在下应了便是,不过既是斗诗词,那为了高兴不妨加点彩头!”
“看来霸兄很有信心了。”
公孙书嘴角轻扬很是自信道:
“那不妨就以我这别院当注,只要霸兄能赢这院便归你,可若输了也简单,五万两纹银如何?”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皆是震惊。
“云兰别院,五万两文银,好大的赌啊,不愧是公孙公子。”
“你们知道什么,以公孙公子的才学,这必然是赢的,亏得那小子还敢加彩头,简直是自取其辱。”
“哈哈,没错,这下那家伙吃不了兜着走了,五万两即便是世家也要肉疼!”
“不仅如此,这场豪赌势必会传遍全城,到时怕是他走到哪都会抬不起头,犹如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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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兄,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将彩头订的如此大吧。”李成业皱着眉说道。
“是霸兄要加彩头的,我只不过是提个意见。”
公孙书眸光中闪烁着嘲讽,接着道:
“当然,霸兄如果不同意也可以作废。”
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露,明面是礼貌,暗自却是标榜自己的高尚品德,同时又是激将法,可谓一举三得。
严崇也是来了兴趣,对于昨日的事他心中有恨,出于小命不敢有所行动,但别人想找对方的事,他还是十分乐意看戏的。
“哼,任凭你修为在高有什么用,比的是文,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像昨日一般神气吗!”
刘蛮摇摇头,这小子到底哪来的,他难道不知欧阳书在城中是出了名的才华横溢吗,即便是在京都他名气在年青一辈也是排的上号的。
还敢加彩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好一个绿茶男,秦怀宇冷笑道:
“好,既然公孙公子想玩,那我奉陪!”
说着他很是礼貌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霸兄真是爽快!”
公孙书见计谋得逞,心中大为得意。
呵,小子,这是你自找的!
想着,他便拿起酒杯,道:
“今日艳阳高照,碧波荡漾,那我便作......”
说着,公孙书顿了顿,看着湖面脸上开始浮出一抹忧伤,声音低沉道:
“一江清水蕴霞光,两杯浊酒送骄阳。
秋风无尽悲凉意,亭中独影孤自殇。”
声音落下,他仰头饮下手中的酒,眸光中充斥着迷离。
“好诗,好诗!”
“尤其最后两句,将伤痛表现得淋漓尽致,字里行间皆是悲,公孙公子无愧我建安学子的翘楚!”有学子惊声夸赞。
“好一篇浊酒诗,意境深远,久久回味,此诗当流传!”
“公孙公子当真是大才,此诗即便是在文坛泰斗面前亦是不可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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