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楚云天勾结旱神,倒行逆施,早已背离了天工阁立阁之本,而栖泽宗的井神心怀云梦苍生,能镇压旱神,拯救云梦泽,如今,需要我们助其入城,成败就在明日,我们一齐走上天工阁,揭露我大哥的罪行,执掌天工阁!拯救云梦泽!”
第二天清早,楚鸣涛带着二十余人,踏上天工阁主殿玉阶。
殿内,楚云天端坐主位,嘴角噙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殿内肃杀之气弥漫,平日殿内的流光溢彩,此刻在清晨微光映照下,都透着一股森然寒意。
楚鸣涛站在殿上,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盯着主位上那个神情扭曲的男人。
“大哥!”当着满殿官员的面,楚鸣涛的声音陡然拔高,惊得两旁侍立的官员和守卫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他猛地踏前一步,身后的陈老以及那二十余位站出来的同僚也随之挺直腰背,视死如归的气势排山倒海般涌向楚云天,可魏州却看得真切,队伍中有一人,没有上前。
“不对劲,小心。”
魏州神色一紧,赶紧给九璞城外的姚正和刘晨传音。
楚鸣涛怒喝一声:“楚云天!你身为仙朝命官,弑父某得天工阁之主,职责本是镇守云梦泽,庇护生灵!可这些年,你究竟做了什么?!”
“这些年,你勾结旱神,导致地脉灵力枯竭,云梦泽满州黄土,城池化为荒漠,无数黎民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殿内一片死寂,唯有楚鸣涛愤怒的声音在回响。
一些官员目光闪烁,垂下头去,不敢多说一句。
没想到,楚云天脸上的笑容更盛,让台下的二十余人面色一沉。
“哦?我的好弟弟...你这是...要造反?”楚云天的声音嘶哑低沉。
“并非造反,这些年,你从未履行过天工阁阁主的职责,今日我们所来,就是要你让出天工阁阁主之位,迷途知返吧!”
“哈哈哈哈哈!”楚云天猛地一拍身下主座的扶手,
“职责?笑话!仙朝?!这数百年仙朝可曾管过云梦泽半点死活?!大楚仙朝自身都难保,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隔壁大明王朝取代,这仙朝律法还要如何管住本阁主?”
“本阁主,要的是力量,要的是永生!而这一天,要不了多久了!”
楚云天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癫狂,脸上肌肉扭曲,“看到了吗?!城下的那片废墟!那些蝼蚁的哀嚎!这都是代价!是通往至高力量的垫脚石!”
“旱神终将重临,而我,将获得你们这些庸碌之辈永世也无法企及的长生!”
“你们背后那个什么栖泽宗,什么该死的井神,都将成为旱神大人的养分!们这群不自量力的蠢货,竟敢联合外人意图颠覆天工阁?栖泽宗?那个破井神?一群跳梁小丑!”
他目光阴冷地扫过楚鸣涛和那二十余名身影,如同在看待宰的羔羊。
“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出这大殿!正好,用你们的血为旱神大人的降临,再添一把火!”
话音未落,楚云天猛地举起一枚刻满复杂符文的青铜令牌,“你们不是想探查护城大阵的秘密吗?我就让你们知道,这护城大阵,只有天工阁阁主的精血才可以启动!”
“糟了。”楚鸣涛面色一沉,望向身后众人。
他们的计划都是在暗中进行,楚云天现在显然已经知道了,并且提前准备好了护城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