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不是斗技，额，不对，也算是斗技……”
经过这两分钟的交谈，莫千羽身上那股屠戮凤霞儿二人时残留的冰冷杀意已经尽数褪去。
他脸上重新挂起了那副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略显傻气的笑容，习惯性地挠了挠头，仿佛刚才那个挥手间湮灭强敌的冷酷杀神只是错觉。
“不是斗技？”凤清儿看着他，秀眉微蹙，眼中的疑惑更深了，但随即，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释然地摇了摇头。
就像她不会轻易将自己的战斗手段和盘托出一样，她也没理由要求莫千羽将自己的底牌和盘托出，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看到凤清儿没有再追问的意思，莫千羽反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他思索了一下，决定透露一些关于自身力量根源的信息，毕竟，这是他的妻子。
“嗯……这是基于我的功法，创造出来的技能……”莫千羽嘴唇微抿，组织着语言，神情变得认真了一些。
见他要说，凤清儿也安静的看着他，等待下文。
“我现在修炼的功法处于第四重。”莫千羽继续说道，“这功法在第四重，赐予了我同境界下，十六倍的斗气质和量，十六倍的修炼速度，以及……”
他伸出手指，一缕青色斗气在指尖跳跃，发出细微的嗡鸣，“……高频振动的核心特性。”
“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它也剥夺了我学习任何其他功法和斗技的可能性。我的所有能力和战斗手段，都只能从这部功法本身去延伸、去创造。”
他摊了摊手，“我的所有能力和战斗手段，都只能从这部功法本身延伸、感悟、创造出来，就像刚才那个‘百万加农’，其实只是将高频振动斗气以特定方式压缩、塑形、释放的结果。”
说完，他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嘿嘿傻笑了一声，仿佛在说“我也没办法啊”。
凤清儿听完，整个人都懵了，目瞪口呆！
十六倍的斗气质和量？！十六倍的修炼速度？！这……这还让修炼其他功法的人怎么玩？！这完全是降维打击啊！
等等……这种特性……这种只能依靠自身功法创造技能、排斥其他一切的特性……如此霸道、如此……奇葩的功法？！
凤清儿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尘封在记忆角落、带着禁忌色彩的名字瞬间蹦了出来！她猛地抬头，看向莫千羽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惊骇，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音：
“你……你修炼的是……《天魔八音》？！还到了第四重？！”
莫千羽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但还是坦然点头承认：“嗯，是啊。”
得到肯定的答复，凤清儿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不是吧？！那种传说中的魔功，居然真的有人能修炼到第四重？！而且还活蹦乱跳地站在自己面前？！
《天魔八音》！她太清楚这部功法的赫赫凶名了！
万年前，音谷的创始人，那位惊才绝艳、亦正亦邪的天音魔帝！他的本命功法便是《天魔八音》！
传闻中，他一人一琴，琴音响彻，万法皆破，曾以无上修为威能镇压一个时代，令众多远古家族都噤若寒蝉，不敢轻撄其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