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面该不该藏拙?
李宽沉默了一下,但表面上还是嘻嘻哈哈的。
“哦!?”
“听父皇这么说,那看来我等得努力了。”
“毕竟难得父皇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好奇一问:“对了,父皇准备的大礼是不是要把这狮子骢赏赐给最终胜利的人啊。”
听此,李世民面色平静,回话道:“后面就知道了。”
李宽抬了抬眉:“行。”
“三弟、九弟。”
“我年龄最大,作为兄长,该谦让。”
“所以你们先吧。”
听此,李恪跟着说:“既然二哥都这么说了,那九弟你先吧。”
李治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这,也好。”
李世民默视道:“那就稚奴先来吧。”
李治走了上前,仔细看了看这一匹野性难驯的狮子骢,总感觉难以下手。
狮子骢一边颇有人性的瞧了瞧他,一边不耐烦地打着响鼻。
驯马人提醒道:“晋王殿下,小心点。”
“嗯,我明白。”
应完后,做足心理准备的李治,咬了咬牙,一口气翻上身。
“希律律~”狮子骢见有人想骑?自己,立刻上蹦下窜的,剧烈奔跑起来,似想把马背上的李治甩了下来。
李治当即又惊又恐的大叫。
“啊啊啊!!!”
有一定骑术技巧的他,下意识地夹住马背,但奈何狮子骢的弹跳力很强,发疯般地挣扎着,像个烈风一样,肆意而动,摸不着它的节奏。
最终,李治撑不下去了,以坠马的结局,被狮子骢甩了下来,硬生生地砸在了草地上,吃痛的叫。
好在,狮子骢被驯服了大半,只剩下一些野性,不然他恐有生命之危。
这时,狮子骢知道自己马背上轻松了,又瞧见他被甩了下来。
旋即,非常有人性化的咧着马嘴,仿佛是在叫嚣,又或者是在嘲笑。
见状,有点小聪明的武媚娘,立即见机行事,上前搀扶,温声细语的说道:“晋王殿下,你没事吧?”
“嘶嘶~”
痛的咧着嘴的李治,手一抬:“没事没事。”
武媚娘搀扶完后,也很有分寸的松开了手。
李治看了一眼她后,便捂着屁股,走了上前,而后强忍着痛楚,作揖道:“父皇,儿臣失败了。”
看在眼里的李世民,教育道:“这天下就是像它一样,是一匹难驯服的烈马。”
“得把握节奏,才能治服。”
“稚奴,你还差得远啊。”
李治尴尬的低头:“谨遵父皇教诲。”
李世民摆摆手,示意他回到队列中去:“现在该下一个了。”
见识到李治那下场的李恪,一脸凝重,深呼吸了一下,应道:“行。”
“那我上场了。”
狮子骢见又有人想骑?自己,马上打鼾似的讥讽,仿佛是在嘲笑他痴心妄想。
李恪一见,心中怒气升起:“你这孽畜,少瞧不起人。”
“看我把你驯服!!!”
随即,一股气地翻上马,想驯服它。
可最终的结果,还是那样。
被这头烈性十足的狮子骢甩下马来,落得个无功而返的结果。
随后,李恪灰溜溜地回来后。
李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一下。
李恪心中颇为感动。
李世民见他们接二连三的失败,腹黑的性子蠢蠢欲动,故意感慨:“看来今天我这一份大礼是送不出去了。”
李宽无语了:“……”
他也不藏着掖着,大方说道:“父皇,你这是故意点我是吧!”
“儿臣都还没有试过呢!”
话落。
他迈着稳妥,直直来到狮子骢面前。
狮子骢面对依次到来的挑战者,已经是很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