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履跟着士兵快步走过去,只见入口在草丛深处,十分隐蔽。
几个士兵看守的士兵,均背身向外,满面臊红。
陈子履进去看了两眼,出来也是一脸尴尬。
因为这山洞里面极大,比粮洞还要深邃曲折,不知关押了多少女子。
一个个只穿袭衣袭裤,极为不雅。有一些,干脆只挂了一袭肚兜,蜷缩在角落暗处。
“到粮洞搬些衣服来,扔进去。”
陈子履知道女人被掳上山,肯定会发生不忍言之事,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伙山贼竟下流至此。
他脸色越来越青,心中杀意也越来越浓。
不一会儿,士兵搬来一大堆衣服,也顾不得分男女了,一股脑全扔了进去。
等里面都穿好了,再让士兵入内,带一个大胆的出来问话。
那女子掩着头脸,哭哭啼啼的不敢见人。
陈子履问了半天,总算问明白了。
原来,黑风寨只有三四十个老匪,却裹挟了几百人。一时头轻脚重,有些指挥不灵。
后来麻贵想了个法子,把新裹挟的女眷收进山洞,哄骗她们的兄弟丈夫,说什么敬如兄嫂。
立了功,就可以放出来团聚云云。
实则那些女眷一进主寨,就被扔进了洞里。老匪们高兴了,就进去逛两圈,毫无廉耻之心。
里面的女人,比之外面的“压寨夫人”,还要没尊严得多。
至于为什么不给她们衣服穿,应该是害怕她们逃跑。
几个士兵在一旁听得怒不可遏,双拳紧握,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那女子道:“我们活不下去了,求县太爷开恩,给我们一柄匕首,让我们自尽吧。”
“没事,本县给你们出气。”
陈子履叮嘱那几个士兵,嘴巴严一些,切莫乱说话。
然后回到外面,让俘虏互相指认,把还活着的老匪,通通挑了出来,带到关押女人的洞里。
女人们看到那七八个老匪,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杀!”
“县尊……不带回衙门问话吗?”一个士兵问道。
“叫你杀就杀。让他们多活一天,都算老天不公。”
那士兵不再废话,一刀挥下,便砍下了一颗头颅。
污血从脖子断口喷薄而出,腥臭不堪。
其余老匪顿时尿湿裤裆,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嘴里“呜呜”乱叫。
陈子履毫无怜悯之色,冷冷道:“下一个。”
“县太爷,让民妇来。”
一个女子从士兵手里夺过钢刀,走到下一个老匪身前,犹豫了一下,便朝着胸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接着,更多女子轮流上前,挨个在老匪身上乱捅。
明明已经死得透透的,仍反复的扎,直至几幅躯壳污血流干为止。
不少人不顾血污,捧着脸蹲在角落嚎啕大哭,然后跪在陈子履及几个士兵面前,反复磕头谢恩。
陈子履道:“贼人都死了,你们可以安心了。回到原籍,没人会乱嚼舌根……”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甘宗耀的声音:“县尊,您在里面吗?”
“什么事?”
“麻贵等几人抓回来了。”
“嗯,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