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狼内心在呜咽:老子是上一世陪着你的那条黑背,也是你的伴生兽啊,受你外祖母所托来这里保护你,谁知这个年代黑背还没引进中原,老子只能托生在最相似的狼身上,还一不小心托生成了母的,直接是物种和性别双重错误,因为功德值还不够所以老子心里干着急说不出话只能追着你跑,结果被臭书生打断腿被你当成白眼狼,不够温顺就要被大锅炖,老子身上疼心里苦,疼和苦啊!
喻心第二天起床神清气爽的很,有母狼这位伤残物种在门口镇守,真是什么动静都不怕了,一晚都好梦。
算了,迟两天再炖它吧!
“玉心呐,玉心!”前面树林传来一阵喊声,喻心答应一声,赶紧牵着母狼拴到土屋后面藏起来。
来的正是村长叶德顺,身后还跟着村长夫人叶钱氏和一个后生,论辈分,叶玉心该叫爷爷奶奶。
喻心赶紧迎他们进屋,“大爷爷,大奶奶。”
叶钱氏瞅瞅家徒四壁的土屋,抚着炕席一个劲儿叹气,“叶铨坤这就是作孽,作孽!这可让孩子怎么活!”
叶德顺也跟着叹气,“我带人去你家了,可你那个后娘咬死了不松口,死活不接你回去,你爹又是个没主意的,娃啊,大爷爷对不住你……”
喻心赶紧上前笑道,“大爷爷大奶奶,你们不用担心我,那个家我也不想回去了,我现在过得挺好,我每日上山采药卖给中医堂,饿不死的。”
叶德顺点头,“我已罚你爹每日傍黑时分去祠堂跪一个时辰,在祖先面前忏悔,你也知道这是很重的惩罚了,无奈潘葵菊说就算跪死你爹,也不会再养你。这个女人,有她遭报应的时候……”
喻心对潘葵菊的狠毒了然于心,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个家不回去也罢。”
叶德顺让后生把手中的东西放炕席上,“我看也是,回去了你也不好过。这些粮食和被褥是我们几家凑的,你且维持着温饱。小袋的那个是小麦种子,娃你虽然没地了,但土屋前这些空地也能用起来,你就趁着这时种冬小麦罢,来年春末好歹有口吃的。”
喻心行个万福道谢:“大爷爷大奶奶的恩情,喻心没齿难忘。”
叶德顺赶紧抬手扶起她,“大爷爷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外祖家呢……罢了不说这个,你今后还得好好想个办法,不行大伙儿再帮你寻个人家,咱不找那富贵人家了……”
“大爷爷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就说实话了,其实我一直在跟人学医术,和晏大夫是同一个师门,他算是我师叔辈。”喻心张口就给晏大夫安排个头衔。
叶德顺大惊,“娃你什么时候习医了?”
“之前一直偷偷学呢,我爹娘都不知道,是机缘巧合遇见我师傅,他偷偷教我医术,如今他老人家云游四方去了,所以把我托付给晏大夫,现在呢,我采草药往晏大夫那里送换些家用,再顺道跟他一起给人诊治病症。”喻心编的头头是道,“前两天就诊治一名消渴症病人。”
这……叶德顺和叶钱氏惊的合不上嘴巴,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喻心虽然硬给晏大夫按一门亲,可也不算无凭无据,她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这年头女人抛头露面麻烦事多,所以得给自己找个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