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赶着马车,拉着无盐,母狼,柳木龛,应该很快就到了,还有信衡也快到了。”景忱很有耐心,见喻心嘟嘟着嘴冥思苦想的要继续找茬,直接把她嘴给封上。
喻心挣扎了一会儿也就拉倒了,心说都被掠出来了,那就游历一番吧,谁让男人安排的如此周全,不跟着去他可真会恼,不利于恋人之间的感情进展,嘿嘿。
一吻方歇她开始翻旧账,“你是安排的周全,但你把我掠上马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抢亲呢,你就没有错?”
“我错了。”景忱从善如流,又话锋一转,“但以后还会犯。”
喻心抡起拳头就打人,却被抓住手臂,被强力带进男人怀里牢牢圈襟,接着又被亲了,那亲吻带了报复成分,时不时还咬她一下,疼的喻心好胜心起,直接咬回去。
一阵马蹄声打断俩人的温存,楚飞舰骑着马围着他们打转转,“不对啊,我料想的是火爆揍人场面,怎么温存上了?剧本不对,我重新过来,你俩重新演!”
深井冰,喻心踮脚在景忱脸上亲一口示威,这才走到亲哥身边,“你不是要回楚家吗,快滚吧,别磨叽。”
楚飞舰不走,“人家还要等小衡衡过来,依依惜别一番,一会儿我挥手自兹去,只有萧萧班马鸣了,我不舍得走,我不想去当间谍,呜呜呜——”
喻心:“……又不是不能见了,回头还要在外祖那里碰头,真矫情!”
她回头对景忱说道:“你和这个神经病共事十几年,还没被他带坏,真是很坚强了。”
“我们是患难之交,我来藩属地后他才跟在我身边的,那时他只有四岁,刚离开叶家。”景忱缓缓道,“来我身边两年后,我就发现他的武功修为比同龄的我高。”
喻心踹楚飞舰一脚,“听见没有,我男人表扬你呢,你现在打不过他主要是年龄问题,懂?你主子如此给你抬杆,如此褒奖你,你要好好当间谍,懂?”
楚飞舰抽抽鼻子,“你们才不懂,我主要不舍得小衡衡,我的小衡衡!”
喻心差点吐了,得亏让亲哥挂念万分的小衡衡很快乘车到来,喻心打眼一看,七星跟着他,却没有青青在身边。
她不解的问道:“青青呢,你不带着她吗?”
“她有孕不方便出行,我便把她留在晏大夫那里了,有晏夫人照顾比跟着我风餐露宿强。更何况,我此行是来跟贱人郑重告别的,岂能被儿女情长绊住手脚?”陆信衡一脸坦然,主动向楚飞舰抱拳行礼,“贱人一路好走,你外祖那边再见。”
“我舍不得你!”楚飞舰做两眼泪汪汪状,直接抱起陆信衡旋身上了马车顶,又旋下来,吓得陆信衡嗷嗷叫,让表弟勒令楚贱人住手,他不想被男人抱。
喻心简直是太无语,突然觉得她这个亲哥是不婚主义挺好的,省的祸害别人。
楚飞舰闹腾一阵子,带着两个仆从上马走了,他需要先去几百里外的外祖家,再跟外祖舅舅一起,南行去宜宁郡的一个秘密地点,和景忱等人汇合,这样相当于他要走三角形的两条边,所以得快马加鞭的赶路,而景忱他们相对就不用那么急了,本身他们速度也不行,带着两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