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崇只得莫名其妙的出去了,这人和心姐的对话好奇怪,难道他们认识?
叶崇出去后,喻心仍旧是心急火燎,扔掉剪刀,直接上手扒姓景的裤子。“伤到不敢见人的地方了?没事,大不了以后做公公。”
“呵,那你下半辈子怎么办。”景忱撕bsp;“下半辈子?好说,做女皇,养面首,你在门外守夜。”喻心气道,她关心的是伤势,姓景的却忙着调笑她。
“那你看吧,看我合格不合格,我争取做面首第一位。”景忱很无赖的躺下了。
喻心恼大了,听这人说话中气十足,也不说伤哪里了,真是让人着急。
她一急了办法就特别多,脱裤子是肯定不能的了,不过对方已躺平,她可以隔着衣服,触诊。
一路按压,从上到下。
摸到某处时,炕上的人夸张的叫一声,“疼,就是这里。”
我信你个大头鬼,喻心不管,继续向下,血溅全身的外伤,一碰到那里必然疼痛无比,她根据姓景的表情就能判断出来,是故意的还是真伤。
从腰到脚,无伤。
她狐疑不已,命令道:“翻过身去。”
景忱乖乖照办:“我想你了,你想我了没有,都不给我写信……”
“我在想,你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变得如此厚颜无耻。”喻心继续隔衣检查。
景忱很享受,“这里。”
伤在右侧背部?喻心赶紧放松手劲。“到底是怎么伤的,说出来我也有数,赶紧给你治,别跟上次似的命悬一线,吓人个半死。”
“这里痒,劳烦娘子给挠一挠。”景忱闷闷的声音自,我可能皮肤过敏了。”
喻心气急,“你装受伤?”
“不受伤怎么明目张胆的找小大夫救治,这段时间你一直不搭理我。”景忱委屈极了。
喻心气笑了,当下松口气,板脸再问一句,“真没受伤?”
景忱起身坐起来,一脸委屈:“先给我找身衣服,再烧水泡个澡,太痒了,我自己够不到,你又不帮我。”
喻心点点头,“帮你,你等着。”
景忱欣喜的转过身,等娘子给他挠背,等了半天只听见喻心对外喊:“富贵叔,推陈公子的轮椅过来。”
这……
他不要坐轮椅,他要洗澡,搂着他的娘子好好诉说衷肠。“不要,没受伤……”
“不,你腿部受伤了,很严重,为防止感染也不能碰水,我是大夫听我的。”喻心冷笑一声,去门口接过轮椅推到炕边,“自然了,鉴于您是夫君大人,我为您盖的大宅子您还没见过,现在就带您去参观。”
说罢架着他就往轮椅上坐。
景忱剧烈挣扎,他能不懂喻心?他这个媳妇上来那个劲儿,拧巴又刚烈,坏水多着呢,参观宅子?恐怕是让宅子里的人参观破衣烂衫毫无形象的他。
他只想洗澡啊——见他不受摆弄,喻心冷哼一声,掏出一张符箓,心狠手辣的就给夫君贴上了。
景忱想不到她坏水至此,身上被定住,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