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才用不着,我是独立自主的新女性,不靠男人馈赠,靠自己。”喻心直接否决。
“哦,那靠你自己买的宅子,该算你的嫁妆。”姓景的被拒绝了也不尴尬,且总能于千丝万缕中找到话头。
富可敌国的人,贪恋她一座宅子当嫁妆——喻心说不过,只能动手。
隔着饭桌她直接挥舞过胳膊来,反正打到打不到全凭姓景的是否乐意。
姓景的让她打了第一下,第二下抓住她手腕不动了。
喻心一瞪眼,“放开姐,否则要你好看哈!”
这种威胁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可谓有气无力,景忱拉着她的手靠近,在喻心实在搞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时,张口咬住她食指,还轻轻舔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传来,喻心第一反应竟是自省,刚才她有没有洗手,脏不脏?哦好像进门前洗过……
——怎么灭自己志气,涨姓景的威风呢,明明是她在打人!
喻心使劲往回抽手,手却丝毫不动,还在人家手里变了方向,手背朝上,姓景的低头,学西方人的礼节,亲了她手背一下。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背传到胳膊,一直传到心口,喻心始料不及的愣住。
景忱抬头,双眼清澈又饱含深情,像看不到底的古井一样深邃。
喻心喉咙发干,嘴唇翕动几下才说出一句话:“又是我哥教你的?你俩不会演练过吧,好恶心!”
景忱:“……你好无趣。”
手被放开,人也转到一边去,是他前段时间跟来中原采买的外国客商学到的,怎么可能跟飞舰练习过?再说了,是飞舰教的又怎样?可怕的是娘子不解风情。
喻心哈哈大笑,起身过来应把小心眼的头掰过来,一不做二不休的坐在他腿上。
说她无趣?那就让你看看姐有多狂野。
她毫不犹豫的朝那薄唇亲下去,还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撬开小心眼的嘴,然后毫不顾忌的在里面攻城略地。
小心眼本能箍紧她,几秒后夺回主动权,俩人看着是亲吻,实则是较劲,看谁更胜一筹。
无名跟着伙计进门送菜,吓得低叫一声,赶紧出门去,居然撞见阁主坐在小王爷腿上,该自剜双眼谢罪啊!
刚咬过某人一口暂居上风的喻心停住,“进来吧,没事。”
没事?只怕小王爷回头会给他发射好多天的眼刀,无名直接运转轻功从走廊窗户跳出去了。
喻心刚要拍桌子笑,又被景忱掰回身体,“没完,继续。”
……好吧,肯定是继续被咬回来。
这顿饭真是吃了好长时间,长久到无盐他们都吃饱喝足,加上品鲜阁的掌柜,在门口吆喝招商引资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