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本宫现在正当红,人人都想攀附和利用。”喻心看看日头,“时候不早了,该去母后那里做饭啦。”
她不但人去慈宁宫,家伙什也搬过去不少,欢喜的景嫣小朋友团团转。
凌太后来到厨房,千叮咛万嘱咐:“一顿饭只可做一道菜,千万不准多做,否则就得回你的宫里吃去。”
“万不可沾凉水,这是首要的。”
“累了不想做,可以不做,我这里没那么多讲究,舒心为主。”
喻心瞬间想起上一世各种文体里乱飞乱鞭笞的“妈妈的唠叨”,心里酸酸的,又酸又暖。
她一直自己为自己担当,何曾被人挂念在心里和嘴里,倒来倒去的听着厌烦,其实很享受?
景忱的母亲,就是她的亲生妈妈。
景嫣果然受不了了,“母后,嫂嫂和我都知道了,您快去歇息,等着吃饭吧!”
凌太后自己也笑,“好久没这么唠叨了,心儿莫嫌烦。”
喻心过来扶着凌太后往外走,“您呀,就是太在意孩儿的感受了,您亲生的其实没这么放心上吧?再这么下去他们兄妹俩可要吃醋啦!”
凌太后拍拍喻心的手,大方承认,“亲生的怠慢一点不要紧,儿媳妇必须是第一位的,我是将心比心呢,他俩待我也没你待我上心,一来一去公平的很!”
喻心暗笑,老太太活的太通透了,要不怎么把相公教的那么优秀呢。
安置好母后回厨房,她听话的做了一道菜,再次折回大殿的路上,景忱带着陆信衡到了。
回来的挺早,喻心迎过去,浅浅行个福礼,“臣妾恭迎皇上,请问皇上可有人告我的状?”
“啧啧啧,典型心虚。”陆信衡拿手指隔空点她,对景忱说道,“这是第一次给你行礼吧?”
景忱没忍住笑,确实是第一次。
喻心嗤陆信衡一声,“你还没给我行过礼呢。”
“微臣弯不下腰。”陆信衡送她几个字,掉头就往厨房走,“我们早回来,是找娘娘兴师问罪的,但此刻我得先去看看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景忱过来抱住喻心,“原来我吃过乌头碱,请问神医有无良方。”
喻心在他怀里咯咯笑,“请问皇上,甘俨全招了吗?”
“全招,很不幸,国子监又塌陷了。”景忱叹道,“前朝留下的摊子,千疮百孔。”
“好可惜,不过也是好事,挖出了深藏的敌人。”喻心点点他胸口,“这么早回来,是因为吃过乌头碱,怕了?”
景忱摇头,“你搬了半个厨房过来,我得来干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