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都能说出口,陆信衡也受不了了,“一个女人这么外露好吗,哎呀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滚。”喻心把自己挂在相公脖颈上,望着他的俊颜一脸花痴相。
相公当众回她一个亲吻,多谢你懂我,包容我的小心思。
陆信衡发足狂奔,再也不要和这对狗男女在一起了,他可没楚贱人那么厚的脸皮!
然而陆公子没想到的是,虐狗行为还没结束,回到正阳殿,姓景的无视群臣等候,打发他去办理政务,自己居然陪娘子写起毛笔字,一张张的可有耐心了。
别提他家娘子的字好吗,七歪八扭的,和楚贱人的一样难看……
楚贱人去后殿转了一圈,回来不知为何变的蔫头耷拉角,间或用锋利的目光扫他一眼,满脸怨毒和不甘。
陆信衡不明所以,但他警惕心很强,在议事完毕后紧跟上朝臣们的脚步,预备开溜,他可不想做出气筒。
逃跑无用,他被楚贱人像提个小母鸡一样提回来了,而那群朝臣毫无知觉,还以为陆大人就跟在后面。
叫天天不应叫表弟表弟不应,陆信衡悬在半空四脚挣扎,“死贱人你抽什么疯,放下老子!”
“听说明日陪我妹回门,景嫣也去,是你的主意。”楚贱人在解他的腰带,预备把他挂房梁上去。
陆信衡死命抓住腰带,怒吼道:“老子的主意怎么了,姓景的倒是卖我卖的勤快!你有种不去啊,你是打不过姓景的,才来拿我撒气的吧?”
楚飞舰被他说中心事,更恼火了,运转起轻功就往房梁上蹿,却在半道被截胡,一看是姓景的。
姓景的飞他一脚迫使他撒手,接住陆信衡缓冲几圈后安然落地。
喻心上前冷冷道:“姓楚的,我们不想勉强你,但嫣儿的心摆在那里,就算你是块石头,捂一捂也会热乎一点,而不是如此抗拒吧?”
楚飞舰气的翻白眼看房梁,呼哧呼哧的喘粗气,“老子给你讲过原因,你却在这里勉强我,绝交。”
“人总要试过之后才不留遗憾,如果被执念困扰太久,人也会变得不可理喻。”喻心一板一眼道,“作为你的亲妹妹,我希望有阳光照进你的人生,而不是总被过去困扰。”
说罢她牵着景忱走了。
陆信衡不明白,“贱人你有什么过往是我不知道的?”
“滚。”楚飞舰面色阴沉的走人。
第七天喻心回门,楚飞舰脸臭归臭,还是抱着剑面无表情的跟在马车后面,跟个铁面天王一样不好惹。
行吧,喻心知道他有所松动,要不凭亲哥的脾气拿刀逼他也没用。
景嫣有些怕他,喻心安慰道:“无妨,他就是这个德行,哪天想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