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相公,别人谁敢?喻心快步撩开帐幔,果见景忱冷冷盯着她。
无语。“你怎么、在这里?”
“宫里太冷,一个人睡不着。”景忱回答的很迅速。
喻心:“都是京城,难道这里和宫里不是一个温度?”
“没有你,不习惯。”景忱答道。
“你七天前的二十三年,也没有我。”喻心脑子还算清醒。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景忱眼神不善,“喝酒了?”
“我没醉。”喻心嘴硬。
“过来。”景忱伸手。
喻心诡异一笑,一骨碌躺他怀里,醉醺醺道:“我来、来例假、来月事了。”
“嗯。”
喻心刮他鼻子,“真的。你不信?”
“信。”
“是不是很失望。”喻心问道。
“不,和你在一起就好。”景忱放下帷幔。
喻心脑子晕乎乎,说出的话也很惊人,“那你今晚算白来一趟,明天还来吗?”
“来。”相公很坚定。
喻心偷笑,“后天呢?”
“不来了。”相公把她搂怀里,“后天你就可以回家了。”
喻心想反驳他,又觉得“回家”二字极其说中心扉,当下偷笑起来。
身边有人就是温暖,她这几天顾不得想自家相公,但每每睡觉的时候总觉得身侧清冷,孤单的很,原来相公是同样的感受。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无人,被窝又凉了,喻心抚着微疼的头部,暗暗思忖景忱到底来过没有。
自然是来过的,只不过天没亮就走了,要赶回去上朝呢。
无盐笑着给喻心端来温热的蜂蜜水,她正是昨晚在角落里看见兆九的身影,才快速判断出皇上在屋里。
第三天仍旧是在家里呆了一天,呆的楚飞舰都要长毛了,他一个跟着日理万机的人,居然一整天都呆在宅子中看一群农村人打麻将吃喝玩乐,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最难受的不是这个,是景嫣的步步相随。
他想逃不能逃,他是个敬业的人,本次皇后回门他唯一的职责就是守护娘娘和长公主,哪能任性离开?到时候小衡衡会嘲笑他的。
嘲笑他的人可以,嘲笑他的敬业精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