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还不知道大黑狗没事,只是晕厥。
燕新月一路拉着弟弟,脚步快而急促,她一直在压抑心底的情绪。
动他弟弟的人,她绝不轻饶。
回到家中,燕新月直接将院门闩上,三人回到屋子,连房门都关上了。
“阿晏,接下来我和新文要说的事情,希望你能守住秘密,不告诉任何人。”
燕新月在桌边坐下,神情严肃。
在回来的路上几经思索之后,她还是决定让景晏礼也知道这件事情。
“嗯。”景晏礼慎重的点点头。
对方愿意让他知道这件事情,就表明了对他的信任。
他肯定会守口如瓶。
燕新月看着景晏礼,将自己被祭河神以及弟弟被推进河里的事简单复述一遍。
着重强调的点只有将弟弟推下河的那个人。
看着燕新月平静的讲述着自己经历的事情,仿佛在讲故事般,景晏礼眸底划过一抹心疼。
原来,对方以前的生活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燕新文喝下满满一碗冷水情绪才稳定不少。
他阴沉着脸说:“我不会看错的!就是那个印记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比之前浅了。”
“不知道是不是用什么东西遮盖过?”
这可是夺命之仇。
必须得报。
“你再仔细想想,身高和身形是不是也差不多?”燕新月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愤怒和仇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只会让人失去理智和判断力。
燕新文盯着桌面,紧紧皱着眉头回想:“我当时很慌乱,只记住了他耳后那个显眼的胎记。”
“身高和身形,我不太确定,但应该差不多。”
被这么一问。
他又不太确定了。
毕竟看到的不是脸。
“嗯,但这算是一个切入点,”燕新月想了想说,“得找个机会试试他。”
这个村子里除了孙大河有这样的胎记,在原主的记忆里好像没有第二人。
不过,之前原主也没有注意到孙大河耳朵后面的胎记。
所以,原主的记忆只能做为一个参考,不会是最终结果。
燕新文追问:“怎么试?什么时候试?”
他有点心急,迫不及待的想确认这是不是正确答案?
“等两天吧,孙大河自己会找上门来的。”燕新月语气肯定。
她打的那一下下手可没留情。
那家伙的胳膊,不一定能治好。
早晚会在上门找麻烦的。
燕新文叹口气:“好吧,都听你的安排,我去洗土豆吧,中午土豆怎么吃?”
洗个土豆消消火。
“切成块,昨天的蛇肉腌了腌还没吃,到时候一起煮个汤吧。”
燕新月也站起来去厨房准备。
两人都开始做事。
景晏礼跟着起身在燕新月身后,他短暂的思索后开口:
“这件事需要我帮忙吗?”
他想帮忙,但也尊重对方的意愿。
面对这个询问,燕新月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他反问:
“如果我现在点头,你是不是准备做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