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睿苦笑,“虽然悬崖边那些茂盛的枝叶替我挡去不少掉落的冲击,但也让我身上多了不少伤痕,特别是有两根不小的树枝插进我的身体,一枝在右肩,一支在左小腿,这使根本不能行走。”
某个身为父王的默默地走到角落里画着圈圈忏悔,都是他的错,是他没考虑周到才让儿子跌落下来还被骗树枝弄得一身是伤,还要两个月之久才能好得差不多。
睿身上的伤如此之重!
刘柳儿呼吸一窒,恨不得立马扒开他身上的衣服查看。
原来他之前穿的衣服给树枝刮坏了,怪不得东方睿身上穿着的是平常百姓家的衣服,这衣料可差,放在平时从小在物质上娇生惯养的他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就知道说这话会使娘子着急,东方睿紧紧搂着她不让她转身也不让她动,“娘子,我身上的伤现在都好了,就是有几道不小的疤痕,相信你应该不会嫌弃才对。”
东方睿在她颊边亲了一口,续道:“还有送信也是个问题,那间木屋里除了我这个伤员也就那个六十来岁的老爷爷和一个小姑娘,方圆十里都没有邻居,你说我能让谁来替我送信呢?”
刘柳儿点头,“你的理由充分,我原谅你了。”她示意东方睿搂着她的手松开,她转过身子面对着他,“那现在是不是应该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体的时候了?”虽然他说伤口都好了,但她没亲眼目睹就是不放心。
“好!”东方睿起身穿过珠帘的另一头——床榻边,他主动脱了外袍,脱了外裤,再坐到**脱掉靴子和袜子,最后脱去里衣﹑里裤......
跟着进来的刘柳儿无语,这男人脱的这么精光让她检查,一看就知道不怀什么好意。
“你脱这么光做什么。”她是哭笑不得,刚回来就想着做那事真的好吗?还想着陪他好好睡上一觉的,他失踪了多久她就有多久没得好觉过,相信他在外面也一样,没有高床软枕,没有温香暖玉,他如何能安睡呢?
“这样方便你替我查看啊!”东方睿理直气壮,脱得精光的果体就这么大赤赤地躺在**,被子也不盖一下挡住那挺立。
当下看得刘柳儿羞红了脸,虽说是老夫老妻了,但她终归是个女人,他如此大方一点都不遮掩,教她如何不让红潮爬上脸呢。
“娘子,你这是在害羞吗?”东方睿一只手撑起脑袋,欣赏着他的娘子少见的羞涩。
刘柳儿瞪了他一眼,这男人怎么才分离了两个月就变得如此的厚颜无耻了。“我害羞有什么奇怪的,倒是你的行为什么时候学得如此放浪了?”不过她喜欢,嘿嘿。
“自上次一别我已离开娘子两个多月了,晚上都没有娘子抱着睡觉,可想死我了,我可没有说谎,你看它就知道。”东方睿委屈的指着自己正在挺立的下体,它早已高高扬起,畜势待发。
“你是想娘子啊?你这叫想做那档事了。”刘柳儿在床边坐下,看着他身上一条又一条大小不一的伤痕。
“这不是一样吗?”
“怎么会是一样?”当看到他右肩上一个圆形的伤口刘柳儿再也忍不住划落泪水。这伤口虽说早已结疤,也长出新的皮肉组织,但看上去还没完全好,只稍他一使力便会溢出血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