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狠狠拍着桌子,再次被气得吐血,一而再再而三被苏幕汐坏了好事,心里怨恨她怨恨得恨不得立马就将人给绑了来跪地磕头。
也不知道那苏幕汐到底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偏偏就喜欢和她作对,她即便就想忘却了这件事,也不得不再次被记起。
还在金粉楼隔壁一条街上开了新的店面,还如此张扬,可不就是想活生生气死她?
秦永新也是被气得够呛,本以为已经将那荷香铺子给打压下去了,可哪里知道,不仅没能将人家打压下去,反而更助长了别人的气焰。
这不,一转眼那铺子竟然就开在了他店铺的隔壁,还大张旗鼓的做派,生怕谁人不晓得有她那荷香铺子!
就在荷香铺子开张那日,敲锣打鼓,张灯结彩,惊动了整条街的人。不仅仅是如此,开张时候还四处宣扬,道是她们铺子里的东西,是宫里的特贡品,效果那可是不一般的好。
此话如何不让秦夫人和秦永新气歪了鼻?还扬言说出这话,大家伙自然更是不会再去金粉楼!
当然其中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即便是宫里的特供品,价格也不会高得离谱。
如此便更是早就了金粉楼的窘迫境地,如今金粉楼越发无人问津,不过才是短短几日的功夫,新开的荷香铺子早已门庭若市。
即便秦永新再让人去宣扬这荷香铺的老板是苏幕汐,也没人再在意这些。
价格实惠,不同人群有不同人群的产品,完美得无可挑剔。
而那金粉楼则就完全相反,不仅价格昂贵,而且还有霸王条约,谁会愿意继续去买东西?
谁还愿意继续去那店里?
秦永新如今可算是这辈子最为落魄的时候,生意也变得不好,名声也不好,什么都不好。
他这辈子可算是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过!好一段时间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瞧瞧他如今的脸色,可都不知道已经阴沉了不知多少!
这一切都是拜苏幕汐所赐,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
两姐弟在府上合谋,既然这女人如此绝情,那他们也不必手下留情!
断了他们的财路,绝了他们的银钱,这笔账是该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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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凤欣派去调查的人没几日就传来了消息,道是那人找到了,那人过得是极为潇洒,出入饭馆酒楼,似乎得了一大笔钱。
就连是平日的打扮,那也和之前大为不同,哪是他们这些做下人能比较的?
苏凤欣被关在院子里心情一直不好,听到这话便问道那人,目光一狠,“什么?那有没有查出来他平日里和谁接触?”
那人道:“这倒是没查出,就只知道这男人总是留连于烟花场所,并没有特别的人。”
苏凤欣目光一冷,忽而又是摔碎了桌上的茶杯,茶杯被摔在地上摔得粉碎,发出一声犀利的响声。
“没用的东西,赶紧去查啊!”苏凤欣冷呵斥,差点又是打人。
那人紧张地缩了缩脖子,心头在发抖,连连道:“小的知道了小的知道了!小的立马就去!”
说罢便是赶忙离开,一刻也不敢耽搁。
苏凤欣气得浑身发抖,她紧紧盯着门外,指甲都其掐进了木桌,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