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站著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他发出关切的声音:“晚晚,你没事吧”
孟晚溪全身冷汗,“霍……霍厌,怎么是你”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片漆黑,唯有走廊上晕黄的灯光,霍厌开口道:“我去书房处理点事路过,正好听到你的叫声。”
“抱歉,我做噩梦了。”
她接二连三发生了这么多事,又怎么可能不怕呢
霍厌心中瞭然,“別怕,我守著你。”
这是次臥,房间里连沙发都没有,他准备拿凳子坐在床边陪她时,孟晚溪觉察到他的意图,她轻轻扯著他的衣角,“那个……”
借著外面並不明亮的光线,他看到孟晚溪坐在床上咬著嘴唇有些难以启齿,“嗯”
“小少爷,你能抱著我睡吗”
这句话太过旖旎,但孟晚溪原本就有抱东西睡觉的习惯。
现在她比过去更没有安全感,霍厌就是她最大的依赖。
更何况她一个孕妇,而他一个不行的男人,也不会发生什么。
殊不知落在霍厌耳里,和小绵羊邀请大灰狼到家里一个意思。
霍厌瞳色渐深,“好,我房间的床更大,我抱你过去。”
他不想在这个房间里,毕竟有外婆的骨灰,总感觉有双眼睛一直盯著他,是怎么一步步將小甜心哄到嘴边的。
说不定晚上外婆就託梦拿刀追杀他了。
他俯身抱起孟晚溪,孟晚溪搂住他的脖子,赤著双脚,海风吹拂著两人的髮丝。
霍厌抱著他的月光心怒放,“晚晚,你可以將头靠在我的怀里。”
“我从未交过女朋友,將来你是我的妻子,所以你不用对我有任何顾忌,你可以將我当成丈夫一样依靠。”
孟晚溪口中轻喃:“丈夫……”
“是,我会成为你孩子的父亲和你的丈夫,从今往后,我们同床共枕,我会好好照顾你。”
孟晚溪隱约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她又想不通。
直到身体被重新放到主臥的床上,霍厌俯身在她耳边温柔道:“我洗个澡就来,你要是害怕就等等我,我很快的。”
孟晚溪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也就是说他忙到现在还没休息。
他根本就没有自己口中说的那么清閒。
对霍厌的愧疚就更深了一层,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无微不至关心她,照顾她,她还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好。”
浴室传来水声,孟晚溪觉得这种感觉很神奇。
以前是躺在床上等傅谨修,现在竟然变成了霍厌。
霍厌果然来得很快,也就几分钟时间,他带著一身香气出现在房间里。
孟晚溪突然心里有些紧张,昨晚两人已经睡过,毕竟那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
如今醒来睡意消失了大半,她又有些后悔刚刚脑子一热提出要一起睡的要求了。
他掀开被子躺上床时,孟晚溪纠结的表情被他收入眼底。
没等她多想,霍厌的长臂一揽,將她带入怀中。
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霍厌声音带著淡淡的哑:“晚晚,你可以从今夜开始习惯我,以后我们日夜相伴,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我未婚你未嫁,別说我们睡在一起,就算真的做些什么也没关係,如果你愿意,等外婆下葬,我们就回港市领证。”
在孟晚溪震惊的瞳孔中,他一脸认真道:“我说过会对你负责的。”
“不,不领证。”
想到和傅谨修的离婚证,差点要了她一层皮,她已经有心理阴影了。
霍厌知道这一点也並不强求,“好,等你愿意了我们隨时都可以领证。”
“可……”孟晚溪眨了眨眼,“我总觉得我们的关係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入了霍厌的局,霍厌並不点破。
他凑到孟晚溪的耳边道:“晚晚,我需要你。”
孟晚溪哪能拒绝霍厌这样的请求,“我明白了,小少爷,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我这个孩子可以帮你拿到继承权对吗”
霍厌的目光落到她粉嫩的红唇,他的喉结滚了滚。
“能做的有很多,例如……”
“什么”
孟晚溪感觉他说的事和她想的事好像截然不同。
霍厌温柔的声音落在她的耳廓,“我从未和人接吻,知道拍戏时晚晚夺走了我的初吻,我一直都想要试试那一天的感觉。”
孟晚溪一愣,没想到他竟然提出这样的请求。
霍厌的薄唇擦著她的耳垂吐息火热,“晚晚,可以再教我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