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听到任清暖的声音,傅如斯在电话中问道:“小虫子你还在吗?
他们俩难道是那种关系?”
任清暖回过神来,嗯了一声,“嗯。谢谢你,你帮了我大忙。
先暂时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好吗?”
“你放心,我谁都不会说。”傅如斯顿了顿,又道:“周六我就要回英国了。你有时间……”
傅如斯的话还没说完,手机中突然插播来另一个电话。
任清暖放下手机看了看,是徐敬勋打来的。
她连忙对傅如斯说:“不好意思啊,我现在有点急事。待会儿再给你回电话。”
傅如斯在电话这头的一声“好”,还没说出口,任清暖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傅如斯握着电话自嘲地笑笑,起身继续去收拾行李。
任清暖挂电话后,立刻接通徐敬勋的电话。
“喂哥,怎么了?”
徐敬勋的声音有些急切激动,“我安排在那对狗男女身边的人刚给我来了消息,他们前后都进了鹿缘街的金花酒店。
我现在就通知我爸,你也快赶过去。”
任清暖亦惊异不已,没想到刚发现他们的奸情,就抓到他们在一起。
“鹿缘街的金花酒店?好,我马上过去!”
她挂了电话,急急忙忙开始穿衣服。
同在屋子里的任丽娟见她急匆匆要出门,不解地问:“姐你要干啥去?”
任清暖一面换鞋,一面语速极快地说:“我出去一下。
晚上你自己把剩菜热热先吃,不用等我。”话毕,已经关上门离去。
任丽娟回想她刚才是接到徐敬勋的电话,才如此火急火燎地出门,应该有啥大事。
姚哥哥曾反复叮嘱她,任清暖如果有什么异常举动,必须立刻跟他汇报。
于是,任丽娟也取出手机给姚晃打电话。
“姚哥哥,刚才徐敬勋给那婊子打电话,然后她就立刻出门了。听起来不像是去约会。”
姚晃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他们去哪你知道吗?”
任丽娟努力回想,“好像是什么...鹿缘街的金花酒店...”
电话那头的姚晃眉心一跳,嘴里的烟差点没叼住,赶忙吐掉对任丽娟道:
“我知道了。你每隔十分钟找借口给她打电话问问她在哪,然后再给我汇报。听懂了没!”
“懂了!”
挂电话后,姚晃便立即拨通姚曼茵的电话。
徐敬勋也已开车向金花酒店而去。在路上,他打电话给徐成毅,“爸,你知道姚曼茵在哪吗?”
徐成毅目前还在公司加班开会,听到他的问题,徐成毅眉头微蹙。
“怎么?你问曼茵干啥?”
徐敬勋悠然道:“我一朋友刚打电话来说,看到姚曼茵和一个男人进了金花酒店,而且举止亲密。
我想请爸问问,姚曼茵在不在家。”
“胡说!曼茵怎么可能!”
“可不可能,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就知道了。我现在正往金花酒店走,在那里等着爸。”
徐敬勋话毕挂断电话,徐成毅的眉头却一直未解开。
虽说他十分信任姚曼茵,可一旦涉及到这种事,是个男人都想搞清自己女人是否忠于自己。
这怀疑的幼苗一旦扎下根,就像细菌一般无孔不入,直至占据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