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兮，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一个闺阁女子，平日里最是讨厌琴棋书画，居然能在飞花令上出彩，怎么可能没有猫腻？”
“你说，你是不是私下里透题了？”
雁兮唇角冷冷一勾，头一次觉得这人真是自负到可笑。
“周公子技不如人，反倒怪在我头上？”
“题材是大家给的，此局的要求也是周公子提的，怎的一见自己输了，就把脏水泼在我身上？”
周语堂气恼得红了脸，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凶狠盯着雁兮的目光失了力道，变得游移不定。
台下众人自是对他的行径不齿，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紧紧攥着拳头，才没让自己当众发火。
雁兮见他面色风云变幻，正打算开口给他重重一击，余光中却突然闪过一道人影。
上辈子毒害自己的真凶，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得出！
雁兮漂亮的水眸中染了一丝郁气，握着玉坠锋利的边缘，她重重将它摔在了地上。
“啪嗒——”
清脆的响声一起，周语堂的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雁兮清晰地看到他神情里无意中流露出的沉痛。
“雁兮，你故意的？！”
雁兮勾唇冷笑，杏眼中含了一丝挑衅，却又飞快隐去。
没等到答案，却看到雁兮失神，周语堂蹙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女子一袭粉色衣裙，眼眶通红地看了台上一眼，便飞快地转身跑开了。
“书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