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是要学如何取悦男人吗？为何要脱衣裳？”颜晚柠皱起了眉毛，天真地问出来。
潋滟闻言，嘴角的笑意止不住开始放肆，她拿玉指掩住唇角，轻笑出声，问道：“小姑娘，你认为如何才算是取悦一个男人？”
“哄他开心，给他想要的。”
“那你觉得那人想要什么？”
听到这句话，颜晚柠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之后恹恹地说道：“他想让我生孩子。”
潋滟把颜晚柠脸上表现出来的情绪看在眼里，她不解这个小女帝的忧虑，只当她不满男人只想让自己生孩子这件事，她忽视了小女帝的不满，顺着小女帝的话说下去：“那就给他生孩子。”
“不能生！”颜晚柠猛地截住潋滟的话头，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才补充道，“我这个年纪还是太小，若是此时生孩子，只怕会一尸两命。”
她这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这金陵城中多少大家闺秀，都是在这个年纪成婚生子的，一尸两命这种话也是个借口。
潋滟没有戳穿她，而是在话题上退了一步，开始引导她：“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动物，你觉得他只想跟你生孩子，可实际上，他看中的并不是生孩子这个结果，而是造人的过程。”
潋滟的话让颜晚柠感到不解，生孩子的过程是**吗，可**就是为了生孩子啊，这有什么区别？
见小女帝面露疑惑，潋滟循循善导：“你把衣裳脱下来，我就告诉你。”
颜晚柠沉默着，没有立刻搭话。
女人还以为小家伙害羞，十分大方地说道：“若是阿柠害羞，那潋滟先来。”说着，便要上手褪下身上的衣物，她们花楼的女子向来不介意在同伴面前暴露，都是女人，你有的我都有，看一眼也没什么。
眼看着潋滟就要褪下身上的衣物，颜晚柠当即伸手阻止了潋滟，她不是感到害羞，而是觉得心里不安，心中隐藏多年的秘密即将暴露出来的不安。
她垂丧着脑袋，没了先前的欢快劲，不敢直视潋滟的眼睛，声音闷闷地说道：“我……我长得很丑。”
潋滟不以为意。
丑？什么才是丑？
金陵城的那些大家闺秀觉得自己五官不端正就是丑，而身上有胎记的姑娘更是羞于见人，可这些情况在她们花楼的姑娘看来，那都不叫事。
人各有异，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美，五官不是长得秀丽端正才叫美，身躯不是生得饱满丰腴才叫美，只要心中自信，那么无论这人长什么样，她都是美丽的。花楼里的那些姑娘从来不会把自己收拾得规规矩矩，而是喜欢按自己的心情来，时而浓妆艳抹，时而天然雕饰，活美艳或清纯，甚至身上的胎记也大大方方漏出来，借用鸨母的话，只要自信，老娘就是最美的！
潋滟以为小女帝身上有胎记，才会说自己不好看。
她出言宽慰颜晚柠：“给姐姐一个人看就好，姐姐不会说的，不然，姐姐也给你看，那咱们也算是扯平了。”说着，又要露。
颜晚柠再次伸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这次，颜晚柠没再说什么，而是从腰带开始，一件件解开自己身上的衣裳。、
待到层层叠叠的衣物彻底褪去，一具遍布伤痕的少女的身躯暴露在潋滟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