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之心使人狂躁,冷璇玑忍不住痛呼:“皇上,你弄痛我了。”
箫玉寒却仿佛没有感觉,几乎是拽着冷璇玑往前走了。
华晔站在身后,眸光渐黯。
到了寝殿,冷璇玑发现箫玉寒压根没有寻找丢失的玉佩,而是坐在椅子上就开始闷不吭声,冷璇玑气呼呼地说:“皇上,你不是说丢了玉佩吗?可容否告诉臣妾,它长什么样子?”
“朕也不记得了!”他并不在意地说,此刻没有一点紧张的样子。
冷璇玑顿时知道了压根没有什么丢失的玉佩,他就是故意的!
“你的肩膀怎么样?”他现在倒关心起她的肩膀来,刚才也不见他下手轻点。
“臣妾无碍。”冷璇玑压根不想搭理他,觉得他太无理取闹了,堂堂一国皇帝竟然做这种事情。
“朕看看。”箫玉寒站起身就要伸手过来。
冷璇玑却冷冷撇开,“不用了,都说了臣妾无事。”
“还是让太医看看吧!”
“刚刚皇上为什么不轻点,简直自寻烦恼。”冷璇玑控诉地说。
箫玉寒只想说刚才他被怒火袭脑,只想着将冷璇玑带离,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臣妾与乌鸡国太子说话,只不过是处于礼仪,皇上也说过,东陵国是礼仪之邦,不可以让别人说我们东陵招待不周,臣妾这样也不过是谨照皇上的吩咐,不至于丢失了东陵颜面。”肩膀上上的痛楚让她真是越来越生气,觉得箫玉寒不可理喻。
可是箫玉寒不可理喻的还在后面,“后宫嫔妃这么多,他为什么就上前跟你攀谈,可见对你有不轨之心,朕让你远离他,难道不是为了你好?”
冷璇玑更加怨怒,“你这样说倒是显得臣妾故意跟他攀谈似的,都说了是巧合。”
“好了,不说了,”箫玉寒现在已经没了怒火,“让朕看看你的肩膀。”他是带着命令式说的。
冷璇玑没有办法,箫玉寒只要一强硬起来,她就有些怂,到目前为止,箫玉寒真的是她见过最阴沉可怕的人,他由一个傀儡皇帝到现在统领朝堂,让比她喝的水都多。
她哪里敢违抗他的旨意,再说她的父亲的小命可是攥在他的手里。
箫玉寒扯下她的衣服,露出了圆润的肩膀,他心神一动,感觉浑身又染了燥热,他将那股燥热抑压下去,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冷璇玑的肩头,已经十分红肿,看起来有些严重,他漆墨似的眸中顿时浮现懊恼,他的确是有点过分了,这样的红肿只怕好些天也消不下去,难怪冷璇玑会那样生气。
他爱怜地抚着肩头,然后他的唇就不自觉烙印下去,在那红肿处留下一个清淡的吻。
冷璇玑双肩微不可抑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