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分明是那个女人故意激怒自己,她才失手推了她。
而自己被一个英俊却凶残的男人连搧巴掌,他是她的老公,却为了别的女人打她。
画面跳到一个房间里,暗沉沉的,没有光,所有门窗都被锁死,可是墙壁上那张结婚照还是清晰可见,笑得明媚的女人,好像所有的幸福都在她的眼中集聚,而身旁那个男人面无表情,眼中只有阴沉,可真是诡异的结婚照。
大红色的锦被,门窗上还未揭去的喜字,这是一个新人婚房,可是**,那仿佛已经死去的女人,脸色是那样苍白,纤细的手腕上一道深深的伤口,正殷殷流出鲜血,地上已经淌了一地,而那张新人的婚床几乎已经都被血给浸染了,变成了血的海洋。
沈曼将这具新身体的手腕略抬高了些,手腕处被厚重的纱布缠裹,这原主原来是割腕自杀,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被误解了,不想着化解误会,只是一味逃避,这不是便宜了那个心机女吗?女人总是会这样蠢,哪怕拼尽生命也要证明自己所爱之人爱自己。
不过现在是她沈曼,再也不会逃避了。
一周之后,她出了院,可是这一周,她都没有见过自己所谓的丈夫,自己作为一个金贵的大小姐还被安排在那样简陋的病房,呵……
自己也应该见见这人渣了,她记得这人渣的爷爷是很宠原主的,她回到家,立刻就拨通了爷爷的电话,只不过这爷爷正在千里迢迢的美国养病,这也就是人渣敢这样放肆,竟然公然将情人带回家的原因吧!
可是尽管爷爷在病重中,仍旧第一时间接通了她的电话,她一脸冰冷化为乖巧,“爷爷,您在美国还好吗?”
“爷爷还好,那死小子敢这样对你,还害你伤心自杀,要不是抢救及时,你的命就没了,等着爷爷回去,爷爷一定将他抽皮扒筋。”这爷爷看起来性情也很暴躁,一开始就一顿抢白,给她维权。
顾惜满脸感动,“谢谢爷爷,虽然当日他出手打了我,可是惜儿不爱惜自己的生命,轻易践踏,惜儿也有错,可是爷爷,那个女人真不是惜儿故意推她下去,害她流产的。”
“爷爷知道,那种女人就是攀权附势,贪慕虚荣,只不过翰儿看不清,那个女人肯舍下孩子只为了陷害你,这个孩子是不是翰儿还不一定。”
顾惜心中一动,是啊!要是可以证明那个女人流掉的孩子不是龙司翰的,就可以打压她,自己趁虚而入。
她相信没有一个女人愿意拿心爱男人的孩子来陷害自己。
“爷爷,司翰也不过是被那个女人蒙蔽了,毕竟两个从大学就开始谈恋爱,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他肯定不相信我,相信她了,可是惜儿在医院一个星期,他一次也来看过惜儿,惜儿好难过哦!”
“这个兔崽子!”爷爷当即暴怒,“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滚回去给你赔罪。”
“赔罪就不用了,惜儿只是想见见他,爷爷,你也好好注意身体。”
“爷爷会的,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传来,顾惜听到熟悉的声音劝慰:“老爷,医生说了你不可以动怒。”
“周叔,麻烦你好好照顾爷爷,我先挂了。”
“是,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