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大了,磕在了土坡边的石头上了。杨文兴一边往屋里进,一边道:我到那的时候都流了一地血了,也不知道成不成了!
啊呀呀,那你还往我这送?!老马一听这话跟被火烫了一样,不等杨文兴把人放下,他就又把他拉了起来,赶紧送镇上去,我这什么条件?回头再给耽误了,那可就罪过喽!
他这头上还在流血呢,怎么的你也得先把他的血止住啊!杨文兴是往严重了说不是,不往严重了说也不是!
这说轻了回头他要担责任,是他没说实话给耽误了,他这说重了老马又不干了。
乡下的医生信奉的只有一条准则,那就是保守治疗,所有有风险的他都拒绝,拒绝不了的,那也得把责任说清楚了。
那我可丑话说在前头,给他止血可以,但他要真有个好歹,可不关我的事!老马看了眼孙友明的伤口,伤口不大,但是他半边身子都浸透了血渍,估摸着确实事流了不少血,再不止血,送到哪里都百搭。
他只要不但责任,还是能站在医者父母的角度为病人考虑的。
马大夫您赶紧的吧,孙友明也没个家人,您就是想担责任,也得有人来追究不是?趁着老马犹豫,杨文兴赶紧把人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再说了不还有我给您证明呢么?不会有事的,您放心治吧!
老马等来了他想要说话,二话不说的拉过他的家伙什,麻溜的给孙友明处理起了伤口来。
咱互相证明,你也是做好事,他要是没事也就罢了,咱们也不想要什么报答,只当是积德行善了。毕竟你就是想他报答他也啥都没有是不是?
帮我扶着点。老马简单的把伤口周围擦拭干净,让杨文兴扶着,并按着着止血,他拿了针线准备给孙友明缝两针。
这撞上了也不能看着不管,举手之劳,谈不上报答不报答的。杨文兴稳着孙友明,他哪里敢想报答,只求孙友明以后不要找苏晓月的麻烦他就知足了。
是啊,只要他没事,怎么都行!
老马处理外伤轻车熟路,特别是这种长了皱眉的脸,皮子松,再好缝不过了,说实在的太久不缝针,他还真有点技痒。
一切准备就绪,他就上手了,这老皮子松紧度是好的,可就是厚了点,扎起来还真有点费劲,特别是拽线的时候,那个皮子可以被拉的老长,看起来最唬人来!
啊......
孙友明直接被痛醒,他这一声没有吓到老马,显然老马是有心里准备的,反倒是把杨文兴给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孙友明只觉得脑袋疼的像开了瓢一般,一边冲着面前的两个人嗷嗷嗷的以示警告,一边两手去摸头摸眼,有什么沾了他一脸,叫他眼睛都睁不开!
别动......老马可不想再消毒一次,毕竟酒精也挺贵的,好端端的让他多擦一次,他可不乐意。关键是这家伙一毛不拔,给他用了也是白用,他根本就没钱给。
你们干什么......孙友明一时间还真没敢动,生怕他这一动会被眼前的两人偷袭,只得一脸戒备的看着老马,语气不善道:想谋财害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