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仔细的想了想,正好也有好一阵子没有去上过香了,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把易蔷约出来,也好让关子郊看看是否什么问题。
一路上,春风小心的探着易蔷的口风:“你最近可遇到了什么难事,前几天见你的心情不是很好。”
易蔷淡淡一笑:“没什么,不过是当时伤感罢了,过一阵也就好了。”
见她这么说,春月只能劝道:“你若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说不定我就能帮到你。这次我也是看你最近一直郁郁寡欢,所以才约你出来上香。”
易蔷不愿多说,只是看着她感激的笑了笑。自从上次不小心被春月撞见她在哭,她就时不时的过来陪她解闷。这些她都能看见,也记在了心里。
见她什么也不说,春月又怕提前说漏了嘴引得她不快,只好说道:“那一会儿给佛祖上香时,你可要心诚一点,说不定佛祖能解决你的困难。”
两人在寺庙里分别上了香,又跟住持闲话了几句,才下了山。下山路上,易蔷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拉着春月不断说一些之前府里的趣事。春月也有意让她维持着这个好心情,一会好同意让关子郊为她诊脉。
二人刚刚到山下,春月就看到了关子郊正坐在一家小茶馆里假装喝着茶。见她们二人快要走近,于是向春月抛去了一个疑问的目光。
她远远的冲着他点了点头,关子郊起身走到她们面前,对着二人行了个礼。
易蔷看着面前之人吓了一跳,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关子郊双手抱拳:“几日前有得罪太子妃之处还请见谅。”
这人该不会是专程来给她赔礼道歉的吧。当时她不是说已经原谅她了吗,而且,这人怎么知道今日她来这里上香?想到这里,易蔷忍不住看了春月一眼。
没想到春月只是笑了笑却没有进一步解释:“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关子郊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明明就是这人找他来的,还偏偏什么都不说:“今日我来,是专程来给太子妃请脉的。前几日听闻太子妃心情不好,所以春月特意让我候在这山下,想为太子妃看看是不是生了什么病症。”
想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别想!关子郊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张嘴就把春月给卖了。
易蔷心底有些紧张,关子郊的医术她是知道的。若是让他把了脉,怕是自己的事就能被知晓。想到这,她摇了摇头道:“我没有什么病症,只是前几日偶然想起了些往事,有些情不自禁。不巧就被春月看到了。她可能有些担心才找你来的。但我真的没有什么事。”
看起来易蔷还不愿意让人知道她的事。春月先是恨恨的看了一眼关子郊,才忍不住开口道:“其实,关子郊真的是我特意请过来的。你的心事我也知道一二。不如这次就让他看看。若是没事自然是好,万一真的有什么,也好早日治疗啊。”
其实总是不怀孕她也很焦急。更何况眼看着太子就要把外面那个怀孕的女子领进门。易蔷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动。只是她堂堂太子妃,若是这事传了出去,以后的名声该如何是好?
见易蔷的眉目间有些松动,却仍然不肯松口,关子郊也猜到了什么,知她怕是担心自己传出去,于是说道:“太子妃不用担心,我只是诊脉,至于结果,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而且太子妃不是也非常想有自己的孩子吗,不如就借此机会让我看看。”
听到他这么说,易蔷终于下定了决心让他诊脉。她实在太想要一个孩子了。关子郊是有名的医生。让他看看,有问题也能早些治疗。而且这人是春月找来的,应该也可以信任:“那样也好,不过我们得寻一处僻静之所再诊脉。这里人太多,我怕走漏了风声。”
既然易蔷已经同意,另两人自然没什么意见。三人又往前走了走。总算寻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关子郊先是拿出一块帕子搭在易蔷的手腕上。给她仔细诊过脉后,皱着眉说道:“从脉象上来看,太子妃的身体并无不妥。也不似不孕之症,不应该久不怀孕的。”
易蔷听到他这么说,面上大喜:“真的吗,我可以怀孕吗?”得到关子郊肯定的答复后,又忧愁的说道:“那为什么这么久了我都没有动静呢?”
“是啊,既然太子妃身体无恙,为何这么久都没有孩子?太子可马上就要娶一个已怀孕的女子进门了。”春月也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