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白为卿骤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云遮月,转身大步离开。
云遮月喝得醉醺醺的,被推开也迷迷糊糊的抱着柱子继续劝酒。
松萝无奈扶额,将人送到**,照料了半夜,才终于回去睡下。
次日,云遮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像是走马灯一样在她的脑海中盘旋不去。
许久,她才终于回过神来,“松萝,咱们院里的安格花是什么时候种进来的?”
她竟然连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株安格花都不知道,安格花在夜里绽放,绽放的时候会散发出一种有催情效果的花粉。
若不是白为卿意志坚定,昨夜险些酿成大错。
松萝疑惑,“昨天柳管事让人移栽过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云遮月摇头,“随便问问。”
看来这柳管事身上也不干净,只是,他到底是谁的人呢?
云遮月将心中的疑惑压下,一如往常一般生活。
一日无事,直到夜里熄灯之时,一阵熙熙索索的声音传来,云遮月瞬间清醒。
一道寒光闪过,她迅速摸出枕头下的匕首,在黑衣人靠近之时暴起,一击即中,要了那黑衣人的性命。
然,这只是个开始,随后接二连三的黑衣人涌进来,云遮月的房间不大,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又进来七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