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天纷飞的钞票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钱!”
“有人撒钱了!”
“赶紧抢啊!”
“别挤别挤!”
人群呼啦啦的朝着明泰和闻人雅涌来。
闻人雅压下墨镜,嘴角带着冷笑:“明泰你在做什么梦,我永远不会原谅你,你就只配低贱的活着!”
说完闻人雅就毫不留情的坐上了小汽车扬长而去。
明泰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想要去抓闻人雅。
但闻人雅早就坐上了小汽车,而明泰也被纷涌而至来捡钱的人挡在了后面。
此刻,无论明泰再怎么后悔也没有用了,为时已晚。
明家早已大势所去,只要有程家、沈家在,明家便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
即使是闻人雅一心一意帮着明泰也没什么机会。
更何况明泰只是一个没什么能力的草包,他的对手是程家和沈家这一代的佼佼者——程恩年、沈铮!
当初他和明老爷子是怎么样把程家赶出京城,把沈家重创的,现在就被这两家用了同样的方式报复回来。
所以说善恶终有报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们今天一定要吃一顿大餐庆祝一下!”苗粟粟蹦蹦跳跳的走在程恩年的前面。
明家破产之后,京大的校长也不用再受威胁。
在与程家和沈家商量过后,京大的张贴榜上再次出现了程恩年的名字。
但这次出现确实为了澄清程恩年的罪名。
之前碍于明家的势力京大校长有苦难言,即使他无所畏惧也要顾及京大。
为了弥补自己之前的错误,京大校长亲自去了程恩年的班级进行慰问并做了郑重地道歉。
就这一份真诚就是多少大人无法比拟的。
日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苗粟粟还是京城、江城两头跑。
尽管程恩年劝过很多遍,让苗粟粟一直在江城呆着。
不要那么辛苦,自己一放假就会回去。
但苗粟粟却不听,对于坐火车这件事她甚至有点乐在其中的意思。
如果是坐火车的话,京城到江城的距离满打满算也就是两个小时是。
绿皮火车在苗粟粟的年代已经销声匿迹了,在这里坐到了反而感觉很新奇。
久而久之程恩年也就随他去了,但每当苗粟粟要回江城处理事情的时候,程恩年还是尽可能的腾出时间来陪她去。
用一句很酸的话来说就是,每当看到苗粟粟笑得时候,程恩年都会觉得很幸福,觉得这个世界终于真实了。
但不久以后他们就收到了明泰被抓进狱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苗粟粟眼神中透露着迷茫,嘴里还叼着一根面条:“明家不是已经宣布破产了吗?”
程恩年怜爱地摸摸苗粟粟的脑袋,“明家在京城这么多年,你以为就没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苗粟粟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语气惊恐地问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想哪儿去了?”程恩年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小姑娘的脑袋:“明家要是敢这么做,国家早就把他们抓起来了。”
“你还记得陈京梦和陈广志吗?”程恩年问道。
“当然记得!他们两个怎么了?陈建明怎么他们了?”程恩年一提,苗粟粟瞬间把这姐弟两个从自己的记忆深处找了出来。
当初在法庭的那种愤恨,苗粟粟至今都记得。
“他们没怎么,是陈建明”程恩年倒是被小姑娘猛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明家倒后陈建明没了靠山,被对家查了底。现在的状况已经和明泰差不多了。”
“那真是太好了,当初陈建明和明泰一起害了多少企业,多少家庭都没了希望,活该!”苗粟粟解气地说道。
“阿年可真厉害,我好爱你啊!”苗粟粟凑上去亲了程恩年一口,窝在程恩年的怀里腻乎个不停。
苗粟粟是现代人,和朋友们在一起久了就很善于表达“爱”“喜欢”这类的词。
但程恩年就不一样了,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于父母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所以平时即使他处理事情处理的很周全,但一到这方面就变成了锯嘴的葫芦。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听到苗粟粟说这种话,但程恩年的耳朵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起来。
苗粟粟看在眼里,心里乐开了花,但还是看破没说破。
给可爱的小男朋友留一点面子吧。
不论是书中世界还是独立的小世界,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了完美地解决。
程恩年大学期间代表院系和学校多次参加文学竞赛并屡获奖项,甚至在古代文字研究方面也屡获成果。
在校就读期间更是写了多篇文章并刊发在国家杂志上。
甚至多次凭借自身能力登上报纸,不知有多少人都羡慕地红了眼。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十分出色的青年才俊。
就在京大女生对程恩年垂涎已久的时候,这位青年才俊突然被爆出订婚了。
而订婚对象正是江城本土企业建设罐头厂的老总——苗粟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