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俞一头黑线地看了看小黑。
小黑十分无辜地眨眨眼。
“师父!我方才说的那些,你到底有没有听嘛!”江如熠说了半天,见石俞好似没什么反应,便娇嗔着靠近他,“你且不理我了!”
“熠熠穿什么都好看。”石俞发自肺腑道,“不论是浅色,还是深色,是美玉还是东珠,都好看。”
江如熠脸色一红,方才说的那些话,石俞分明都听到了。
以前石俞说这些话的死后,江如熠只当石俞将她当做小孩子在哄,但是现在听着,心中却有一股异样的感觉。
……
皇宫。
今日的接风宴,皇后负责举办,德妃在一旁协助。
而在昨天,皇后和德妃一同商量了一下午,才敲定了细节。
今日一早,皇后就起来去看布置得如何。
清韵和凌月跟在皇后齐薰的身后,两人正低声说着话。
凌月显然还没睡醒,正一脸倦容地同清韵抱怨,“清韵,你说娘娘何苦要这般尽心尽力,反正那些人又不敢偷懒……”
清韵脸色凝重,“招待外邦使臣可不算是小事,万一哪里做的不够尽心,说小了是失误,说大了,便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事了。”
凌月冷哼一声,“哼,哪有那么严重啊!”
“怎么就没有——凌月,我怎么感觉你最近似乎对娘娘有些怨言?”清韵皱着眉,看向凌月,“你这段时间,一直都怪怪的。”
“什么,什么怪怪的?”凌月不自在的看向清韵,“你想多了吧,我就是有些累了。”
“是吗?”清韵不相信地看着凌月,“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我能有什么心事……”凌月哼了一声。
想攀附皇上的事,她不能告诉清韵。
清韵对于齐薰的忠诚,凌月再清楚不过,哪怕她和清韵多年的姐妹,清韵一定会同娘娘说。
娘娘那般在意皇上,又怎么可能把她送到皇上**?
她只能靠自己!
思来想去,凌月反而愈发肯定了自己要和德妃合作的事情。
“对了,清韵……”凌月轻声道,“我有个事,想求你……”
“什么事?”
“就是……皇后娘娘的手牌……我想往家中送点东西,可是没皇后的手牌,旁人不敢帮我捎带。”凌月说出了她早就想好了的借口,“清韵,你帮帮我嘛,我就用一下,让那人看看,就还回来。”
清韵有点奇怪,“之前不是不用看手牌吗?再说,有你这个人在,不就已经代表娘娘的意思了?”
凌月一急,“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就突然要看手牌了?向来是德妃最近在制定缩减开支的册子,让众宫人都注意点了吧……”
“什么啊,这个德妃娘娘有什么关系?”清韵越听越不明白,“娘娘的手牌是尊贵之物,象征着娘娘的身份,可不能随意拿出来的!”
皇后齐薰将手牌交给清韵保管,便是对清韵极大的信任。
“清韵!你难道是不相信我?”凌月见说不通,只能说起了狠话,“咱们姐妹十几年,跟在娘娘身边也十几年了,这么多年的情分,你连这件事都不帮我?”
“我——”清韵一窒,“我不是这个意思,凌月,我把你当最好的姐妹——”
“哼,什么最好的姐妹,分明连相信都没有!”凌月冷笑一声,“我今天竟是看清楚了,你竟然这般不相信我!以为我是什么,小偷吗?还是叛徒?难道我会拿着娘娘的手牌去做什么坏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