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低声道。
清韵听到这句话，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清韵转头去看齐薰，见齐薰一脸惊诧，这才知道那句话是真的。
“毒害娘娘？凌月？”清韵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毒害娘娘？！”
凌月看着清韵，又看了看齐薰，“娘娘，这件事，也是奴婢偶然间才知道的，前端日子看娘娘身子不适，才猜到的……”
“什么猜到？什么不适？”清韵想不明白，为什么凌月口中的每个词她都能听懂，但是组合在一起，她就不明白！
“清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凌月一脸的痛恨，“你对娘娘做下那样的事，我方才在殿中不说出来，便是想到娘娘心性善良，恐不会相信！”
“如今有江小姐在这边，想必江小姐会看出你的丑恶嘴脸！”
清韵彻底愣住，只张着嘴，迷茫地看着凌月。
“娘娘，奴婢凌月察觉清韵一直勾结太医院的人，时常从太医院那处拿药材，然后悄悄熬制，做成不知名的毒药！娘娘的头痛之症，就是清韵制成的毒所导致的！”
“娘娘，您若是不信，大可去问太医院的人，早在不知多少年前，清韵就起了歹心，一直在接触太医院的汪太医！”
“这件事，不止汪太医知道，还有许多别的太医偶然撞见清韵和汪太医拉拉扯扯，言语请求着什么！”
“奴婢猜着，便是清韵在求那汪太医私下给她药材！”
凌月的控诉，让清韵傻住，也让齐薰面色入土。
“怎么可能……”齐薰自语，“清韵不可能害本宫的……清韵，凌月说的那些可是真的？”
清韵苦笑了一声。
“回娘娘的话，奴婢绝对没有做过任何想要伤害娘娘的事情，若是任由一件，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凌月不甘示弱道：“奴婢亦然！奴婢若是说谎，就让奴婢——让奴婢也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清韵看向凌月，不知道旁人到底许了多大的好处，能让凌月反叛得如此彻底。
“凌月，还记得前几年你不小心染了风寒，后来用药伤了脾胃，就开始胃痛。”清韵轻声道，柔软的好像在说故事一般。
“你在夜里难受的咬帕子，我为了你去太医院求药，他们却说没有奴婢吃的药。”
“我用了我半年的月银，买通了汪太医，又用比外面高了三倍不止的价钱买来养胃的药，煮给你喝。”
“当时你还说，我把钱都花给你了，以后自己怎么办？”
“我说，我有你这个姐妹，难不成以后还能饿死我？”
“没想到，饿死到没有，不过是被害死罢了。”
“凌月，从今天起，咱们二人之间的姐妹情，烟消云散。”
清韵声音很轻，话里的心酸让人也跟着难过，“娘娘，奴婢的确暗中接触汪太医，也从他那边买药，其中几次汪太医不愿意给了，奴婢甚至还跪下求他，被旁人撞见过几次。”
“娘娘去问，自然会问道。”
“不过，奴婢当时是为了给凌月买治胃病的药，并非是凌月说的要害娘娘，至于娘娘的头痛之症——哪怕是旁人将刀放在奴婢的脖子上，奴婢也绝不会害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