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壶一家子很快就收拾了东西,华儿被蒙在鼓里,甚至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大越了。
而另一旁,丁壶一家子都打算离开了,那边的椛儿姑娘,还毫不知情地待在自己的屋子里,盘算着怎么多在丁壶身上捞一笔。
那天晚上,椛儿的确记不清楚丁壶有没有碰过自己了,但是她的肚子已经瞒不住了,她怕丁壶真的查起来,可能会发现什么端倪。
本来她还想赖在这里,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便宜爹,可没想到那库兰竟然又回来了。
眼下,丁壶和库兰也恢复之前的感情了,椛儿虽然想再争取一下,但总觉得心里不大对劲儿。
椛儿低头看着自己包袱里面大把大把的银票和银子,满意地笑了笑。
这几天丁壶重病,库兰也顾不上铺子的生意,椛儿已经偷偷拿了不少铺子里的银子,有的时候,趁库兰不在,椛儿也拿过库兰屋里的首饰。
库兰这段时间顾不上装扮,压根就没发现这回事儿。
这让椛儿越发的胆子大了起来。
现在想着自己可能再待下去也落不到什么好处,椛儿打算把这的钱财都卷走,然后再去别的地方,看能不能再找一个冤大头。
“椛儿!”
椛儿正在盘算自己的计划,冷不丁地听到库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开门,椛儿,我有事和你说!”
库兰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着急,椛儿赶忙把自己包袱合上,藏到床底下,然后才慢悠悠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叫什么叫呀!讨厌,别吓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了!”
椛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冷笑一声,“到时候你担待得起么?”
库兰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表情有点犹豫,“椛儿,相公和我说了,他压根就没碰过你,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想同你再多说,你也不必装傻,只是,现在……”
库兰想了想,还是不忍心椛儿姑娘‘陪葬’,思来想去,想找个借口将椛儿支出去,到时候铺子‘着火’,他们一家三口命丧火场也就够了。
椛儿虽然平时刁蛮,但也不至于因此要走了她的姓名。
椛儿拧着眉毛,“什么!你们不承认可不行!我这孩子都已经大了,你家要是说不要,我一碗药打了就是,偏现在来说,不是玩我吗?”
库兰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总之,下午稍晚的时候我们要祭奠祖上,焚香祭祀,所有人都要跪着祈福,决不能出房门半步的,你还没有过门,自然不能留下,你赶紧收拾东西,哪怕先出去半个下午也行。”
椛儿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表情不太自然地看向库兰,“你们一下午都待在房间里,不出来吗?”
库兰只想劝椛儿赶紧离开,点头道,“嗯,我们一家子都会祭祖祈福,不能离开的,离开便是对祖上先人的大不敬。”
椛儿眼珠子一转,“那我不去打扰你们就是了,何必让我出去?”
库兰摇摇头,“不行,这个时候家中不能有外人,你若是不自己离开,我只能把你赶出去了!”
椛儿见库兰认真起来,反而又确定了一遍,“你们真的一步都不会离开屋子?”
库兰见椛儿还是不想离开的样子,“这样吧,你只要不耽误我们今天下午祭祖,我们等祭祖结束后,给你一笔银子,你且想去哪就去哪。”
椛儿哪里还看得上库兰口中的那笔银子,勾着唇角一笑,“嘁,我走就是了,不就是半个下午不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