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端着两杯果汁，尴尬地站在房门前，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也不知道两个人是午睡还是不在房间？等了足足五分钟，才听见低沉磁性的声音穿过房门：“门没锁，直接进来吧。”
温婉直接推开了门，一推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她努力想保持得体优雅的笑容，可是嘴角怎么也扯不上去：“我……我给你们送果汁喝。”
厉子染像是施舍般给温婉一个眼神：“放那吧，你可以出去了。”
“我……我还有话想说。”温婉好不容易进去的房间，怎么可能会出去，更何况看两个人这样的姿势，她怎么也不放心。
“说。”
温婉迈着细碎的步伐朝两个人走过去，轻轻把果汁放在茶几上：“历总，我，”温婉欲言又止，她注视着厉子染，像是有千百句话要对他说一样，“我能不能和你聊聊？”
厉子染点点头：“可以。”
温婉把视线瞥向许澄，明显是不想让许澄掺和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许澄用手指着自己的脸，“我？”
让我走？没搞错吧？我在这里也没碍着你什么事。许澄心里这样想着，却还是不情不愿地下了沙发，准备回卧室。
厉子染出声叫住了许澄，“又没让你走，你继续看你的电视。”
拜托，我可不想掺和你们两个人的事，尤其是温婉明显想把我弄死好吗？她那一刀一刀剜向我的目光，我可承受不起。许澄心里这样想着，回过头，“你们聊吧，我去睡一觉。”
厉子染没再说什么，只是目光看向温婉的时候更冷厉了一些。
“说吧，什么事”厉子染扫了一眼温婉，那目光似乎蕴含着强烈的警告意味，如果温婉说出的不是重要的事情，可能就会被那眼神杀死。
温婉的一张脸立刻变得楚楚可怜，像是受了欺负似的：“厉总，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我会听你的话，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
厉子染把装着果汁的杯子狠狠摔在了地毯上：“于是你就准备给我下药是吗？”
温婉吓得脸色苍白：“没……没有。”她结结巴巴地说道，语气带着明显的恐惧，她绝对不能承认，不然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更何况厉子染一向讨厌这样的人，更不会允许自己留在他身边。
“温婉，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也希望你本分做事，做你该做的，而不是把这些浪费在一些所谓的小事，还有，别再动什么歪心思，你最近有些逾越了。”若不是温婉现在还有用，厉子染也不会允许她这么蹦哒，自己培养了这么久的人，价值肯定要榨个干净才行。
许澄在卧室听到摔杯子的声音，下意识地激灵了一下，不过没有听到别的声音，她悄悄放心，要知道厉子染那个人物真的是太危险了，任谁都不会想到表面文质彬彬的人会是一个满手鲜血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