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是不是疯了,居真然帮你制这种东西。”
容觅看着霜飞晚手中的匣子,一脸不可思议道:“他最近是不是研究药理,研究得脑子出了问题。”
霜飞晚轻轻拍拍着匣子,声音媚得不要不要道:“跟他脑子没问题,跟我说话艺术有问题。我进去就跟他说,我最近遇上一位天下无双的年轻公子,我本想带他回府以礼相待,结果人家死活不肯从了我。”
“不要脸。”容觅骂完又问:“然后呢。”
“我问他有没有那种,可以让男人乖乖听话的药,于是他就给了我这两样东西。”
霜飞晚打开匣子,里面躺着一扎香,另外还有一个白色的瓷瓶:“这香就是能让男人们乖乖听话的药,瓶子里面的是解药。”
容绝暗暗庆幸:这玩儿不是用在自己身上。
“主子,你打算怎么用?”容觅想一下道:“在汤馆用吗?”
“山人自有妙计。”
霜飞晚合上匣子,嘴里哼起父亲教的歌曲。
望着飞雪的天空,眼波销魂又懒倦,谁也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坏主意。
腊月十五,平时冷清的城隍庙也有了香火,烧香的人络绎不绝,直到天全部黑下来才算结束。
江逾白在外面游**了一天,算准没有人了才回来睡觉,跳上平时藏身的房梁,打算就美美地睡觉时,忽然听到一阵细细嗦嗦的脚步声靠近。
过了好一会儿,门口探出一张蒙着面纱脸,把不大的庙宇瞧了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