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是几个意思?”
江逾白被吓得面色雪白,他的清白没了吗?
霜飞晚假装回想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几个意思,赶到的时候,你身上没有衣服。”
“没有穿衣服?”江逾白呆呆了好一会儿,把自己抱得更紧道:“我岂不是被看光了,那有没有……有没有……”太丢了人,这个问题怎么问得出口。
“发育得不错,小伙子。”
看到江逾白被调侃、捉弄的窘态,霜飞晚喉咙里发出一串愉悦的笑声。
“我岂不是不干净了?”江逾白快要出哭出来,霜飞晚捉弄人上瘾:“没有啊,容绝把你洗得很干净啊!”
“嗯……我指得不是哪个……”江逾白脸红得要滴血,弊了半天道:“我指的是……我有没有失去清白。”
“这个我也说不好。”霜飞晚看着害羞的模样,笑眯眯道:“我们赶到的时候,你的衣服被扒光了,苏四娘的衣服还在身上,说不准是完事还是没开始。”
“呱……”
江逾白觉得眼前有一群乌鸦飞过,人生从此一片黑。
霜飞晚用手戳戳他的手臂:“别那么难过,你也不是第一个被苏四娘糟蹋的少年郎。”
“你这算是安慰吗?”江逾白冷冷反问,霜飞晚道:“当然算,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把你从苏四娘手中抢回来,现在你就在跟苏四娘拜堂成亲,妇唱夫随。”
“你们怎么会去城隍庙?”江逾白渐渐冷静下来,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
“这样倒霉的事情,每年的腊月十五都会发生。”霜飞晚也娓娓道:“没想到今年的倒霉鬼竟是你。”
“你那天不是要说走吗?”霜飞晚反过来问,江逾白长叹道:“说来话长,归根结底,怪你那一碗超豪华羊肉汤,若不是贪恋那碗汤,我已经离开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