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曾听说过香水？”程茵茵眨眨眼，大方的将香水递出去，任凭这掌柜的和吕夫人细细研究。
“香水？”吕夫人明显一脸茫然，应该是没听过，但是，掌柜的却十分兴奋，“姑娘是说，在遥远的西南边陲，一位神秘的大夫发明的神奇香水？”
程茵茵听完满额头黑线，这传的也太神了吧，掌柜的三言两语概况，程茵茵也能脑补私底下行业是怎么传的。
这一传十十传百，难免有传歪的地方，再经过人添言加语，一润色，她这个“发明”香水的人，竟成了神人了。
“不敢当，只不过小时候在家乡看人用一些草药提纯，用来驱蚊止痒，还有香味，所以后来想想原理差不多，很幸运就制作出来了香水。”程茵茵微笑着，用着十分谦逊的态度，实则高调了一把。
那掌柜的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听见的，瞪大眼睛审视着程茵茵，也难怪，面前这个女子实则太年轻了，跟他脑海中想象的神医形象相差太远。
以为这个能研究出来这个神奇的东西的大夫，怎么也应该是银发垂绦，七老八十了，这小姑娘，着实太让人心惊了。
“姑娘的意思是，您就是那个制作出来香水的人？”
程茵茵点头，“对，我就是，不过，以前在西南边陲，很少有人识货，没想到我刚来京城不久，就已经有那么多人听说，看来我花费了那么大的心力，也是值得的。”
“那是自然，京城人的见识，岂能是那些偏院野民能比的，不过姑娘初来京城，虽然身怀绝技，我想还是得找好门路和伙伴吧，要不然一个人的力量委实太过于渺小，到时候怕是根本实现不了姑娘心中的宏伟抱负。”
程茵茵微笑，虽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自己依旧还是不轻易出声，目前，她是掌握了主动权的，她想，现在有这样想法的恐怕也不止这掌柜的一人。
果然，在一旁一直默默的在研究香水和思考的吕夫人终于是开口，“行了，掌柜的，将这些东西全部给我包起来吧，到时候派人送到我的府上，自然有人给你银两，我和我妹子还有事情，就不多留了。”
吕夫人大手一挥，指了指刚刚掌柜的为其推荐的化妆品，如数买走。
说罢便拉着程茵茵离开了胭脂铺。
“妹子，要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不妨到府上一叙？不瞒你说，我跟妹子一眼，一眼见到你就一见如故，总觉得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你说，这种感觉说来也其妙，哈哈。”吕夫人笑的很虚伪，听在程茵茵耳里却十分讽刺。
她怕是忘记了刚刚在赌场上是如何瞧不起茵茵，也忘了程茵茵找她时她露出的那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了……
程茵茵还真不是在这个时候故意拿乔，为难的看着她，“夫人，我家里还有点事情，弟弟出了一点小麻烦，所以还等着我去解决，实在是……”
这吕夫人一听，瞬间来了兴趣，也觉得有了突破口，“什么急事？说出来我说不定能想到点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