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茵茵听到熟悉的声音,嘴角勾勒出一个无情的嘲笑,转过脸,不想去与他正面接触。
所有的事情全是那个宫女与他解释。
“怎么样?你没事吧?”赵子墨听罢,将刚刚捡起来的碗一摔,瞬间碎成碎片,赶紧上前扶着程茵茵的肩膀,上下左右的全方位打量。
程茵茵心中一阵冷笑,只觉得他的演技不错,面上却若无其事,摇摇头,“我没事,好在我鼻子灵,而且也研究过一段时间的毒,所以一般的毒药在我面前是无法遁形的,要不然,现在躺在那里的就是我了。”
不就是演戏么,程茵茵自认为演技也不错,害怕的指着那只已经一命呜呼的兔子,甚至手指都在发抖。
“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赵子墨抓住她的手,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轻轻的顺着后背,一个劲的在她耳边重复着这句话。
“子墨,到底谁要害我?”程茵茵坐直身体,眼睛紧紧的锁定赵子墨的瞳孔,认真的问道。
赵子墨明显一愣,然后又用着十分温和的语气安慰道:“你不要多想,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敢在我的眼皮底下耍花样,是活得不耐烦了,排除万难,我都会找到真凶,替你做主的。”
“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也放心了。”程茵茵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而赵子墨的眉头却始终没有舒展开来。
“子墨,我刚刚听说,丽妃是不是染病了?要不然我去看看?”程茵茵并没有听话的躺下,本来之前就想着要找个时间进宫一趟,早就听说宫里也有人染病,但是直到刚刚迷迷糊糊听见的话语才知道,原来染病的正是丽妃。
萧子墨依旧眉头紧锁,“丽妃会没事的,单先生正在那边诊治呢,你就给我好好的休息,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
终究,这句话还是说了出来,不说出来烦躁,说出来更加烦躁,甚至夹带着几分质问。
程茵茵知道他质问的肯定不是自己知道不知道这个问题,而是另有原因,默默的点头。她是女人,是新世纪的女人,更是医生,自己身体的变化,比谁都清楚,虽然别人说自己给自己诊脉十有八九都不准,但是身体的反应和月事的迟迟不来,早已经说明了问题。
“所以,你真的不打算向我解释解释吗?”既然话已经说开了,赵子墨气愤的抓住程茵茵的肩膀,看得出来,他在极力的隐忍,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程茵茵微微一笑,强忍着肩膀的疼痛,目光转向其他地方,淡淡开口,“我想,没什么好解释的。”
“到底是谁?”赵子墨依旧不死心,似乎看出来了弄疼她了,放下双手,一拳砸在旁边的玉枕上,上好的玉被砸裂了一条长长的缝隙。
程茵茵瞥了一眼他的手,手背已经开始有血渍渗出,关节处通红,可想而知,那一拳若是在砸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的脑袋上,不死也要脑残……
“现在好像讨论这个已经不重要了,跟你也没有多大关系,唯一的关系就是会不会因为我怀有身孕影响到之前答应你的事情,毕竟,我的事情你都答应了。”程茵茵依旧微笑,猜想他应该还不知道段卓的事情,所以暂且不打算告诉他。
免得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