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南王人虽醉了,警觉性却仍极强,随从一上前,就被南王踢倒了,如此反复了几次。
施乐见随从根本就近不了南王的身,只得让随从走了。
施乐暗想:“书上说曹孟德梦中杀人,看来此言不虚。大抵这些常年征战的人,都能在睡梦中保护自己吧!”
施乐望望昏睡的南王,无奈地叹了口气。
强烈的好奇心,折磨着施乐。
施乐暗想:“不如我自己亲眼去看看。那南王睡得这样沉,他醒来后,也不会知道我做过什么。毕竟机会难得,不能轻易错过。”
施乐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咚咚,咚咚咚……”,差点儿都跳到胸腔外面去了。
这实在是太难堪了,趁一个男子醉酒昏睡,去脱他的衣裤,察看他的身体……
施乐的脸热辣辣的,她用手捂了一下脸,那里直烫手。
施乐长长地吸了口气。她将心一横,来到了榻前。
施乐望了望南王的脸。
他的脸上汗津津的,双目闭着,呼吸重且均匀。
显然,南王喝多了酒,正处于深睡眠状态。
这实在是好时机。
南王穿着件圆领无袖的紧身外袍,束着玉带。施乐先轻轻解开了他的玉带,放在床榻的里边。
然后,施乐就去解南王的外袍。
这个过程有些艰难,而且动作不得不大。幸而南王睡得沉,不然一定就被惊醒了。
等施乐把南王外面穿的两层衣袍或脱或解,露出他的长裤时,施乐快要累瘫了。
施乐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稍作调整、休息。
施乐又望了一眼南王的脸,还好,睡得仍是那么稳当。
施乐把视线投到了南王里面穿的长裤上。
她的小心脏又没命地狂跳起来了。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趁男人熟睡,脱人家衣裤,总是欠妥吧!
施乐的手又在脸蛋上摸了个来回,似乎想阻止它继续发烫。
“回不了头了,已经骑虎难下,绝不能退缩!”
施乐暗暗给自己打气,她颤抖着,将手探到南王的裤腰处,轻轻拉住,缓缓地往下脱褪。
南王的小腹已经露出来了半截。
施乐羞得无处躲藏,可已经到了这地步,怎么能停手呢?
施乐看了看,蛇咬的部位还要靠下一点儿,她还必须继续往下,脱南王的长裤。
“我哪里也不看,只看伤痕,我是药神,只当给人治病的……”
施乐一边在心里给自己点安慰,一边横下心,又把南王的长裤向下拉。
“嘭”地一下,施乐拉着南王长裤的手腕,被一只手握住了。
这猛地一握,将施乐的三魂七魄全都吓飞了。
等施乐回过神儿来,见南王已经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南王看看自己“不整的衣裤”,看看被当场捉了现行的“罪证”,又把惊诧邪魅的视线,移到了施乐的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施乐?”南王“嗤嗤”地笑起来,这笑声别有意味儿,在施乐听来格外刺耳。
“天哪,好尴尬啊!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施乐半天说不出话,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儿钻进去,再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