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林云浅笑了笑,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回来,重重藏进被子里,“这戒指很贵,我要好好藏着。”
盛弋北像是被什么击中了,眸光热烈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那就,先收下好了。”林云浅又笑了笑。
这话说得风淡云轻,却是应允了另一个人关于一辈子的承诺,林云浅窝回盛弋北怀里咯咯笑个不停,盛弋北一颗悬在空中的心重重落了地,呼了口气,然后在她额头上弹了下,“小朋友,看着不是很瞌睡啊。”
说罢,一跃而起,用被子蒙住两人,将那张娇俏脸蛋欺负了个遍,顺带着手也不老实起来,林云浅被他闹得很痒,四处躲着,突然啄了盛弋北胳膊一口,“我发现,你就是个老流氓……”
被子里昏暗的光线里,盛弋北被气得龇牙咧嘴的,“我老?”
然后索性将人压制在身下。
林云浅又开始觉得浑身热,一波波热浪几乎要将她淹没,早就见识过盛弋北的强大体力,她连连求饶:“不不不,我开玩笑的,我真的开玩笑的……”
“迟了。”
唉!
怎么会这样。
极尽巅峰的时候,林云浅仰起脖子看天花板上空那一点点暖黄的光。
她怎么会这么喜欢一个人。
喜欢到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自己的既定原则,只是因为不想看到他皱眉。
或者早就远远超过了喜欢的范畴。
是爱吧。
意识逐渐迷蒙之际,盛弋北那张脸慢慢凑近,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柔柔说道,“叫老公。”
她扭过头,露出一段白若蛋壳的肌肤,樱唇微启,唇齿间溢出一个字:
“盛……”
后面那两个字没喊出来,她掀起眼皮,看到盛弋北眼底闪过一抹没办法压制的火热猩红。
……
……
从一场甜梦中醒过来,已是早上七点钟,林云浅发现自己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没有任何黏腻的双人**。
临走之前,盛弋北给她做了清理工作,又给她换了干净清爽的睡衣,不过林云浅还是觉得浑身酸疼,她缓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床,踩着拖鞋去洗漱。
铮亮的化妆镜里,照出她肌肤上一处处啃咬痕迹。
林云浅换上一件高领毛衣,瞪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然后伸出食指摸了摸还残存着昨夜温度的嘴唇,暗暗警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