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是太致命的诱惑。
霍启尊的眸子里燃起了一把火,天知道,他用多么强大的意志力让自己不要嚇到她。
沉默了一息,他抓住她的手指,按过头顶:“不用,有了就生,大不了我再娶你一回。”
醒枝乖顺微笑:“好。”
她才不会听。
但此时,旧屋失火,也顾不上许多了。
事后,已经是下午一点。
醒枝失去了全部力气和手段,连澡都是霍启尊抱著洗的。
她窝在床上缓了缓,迷迷糊糊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酸软。
心里有气,便给了在旁边贤者时间的霍启尊一脚:“这两年半你是憋疯了吗”
中间她喊了无数个停,霍启尊根本没有理会。
饜足了的男人脾气好得要命,他躺著没动,但握住她踢过来的脚踝轻咬了一口:“中午吃什么”
“我要回去了。”醒枝自顾自下床,又回身郑重看他,“这是最后一次。你和程小姐要结婚了,以后我们互不打扰。”
眼前的女人锁骨上还带著齿痕,唇瓣的顏色比刚才深了不少,一副刚被狠狠欺负了的模样。
说出的话倒是无情。
霍启尊一双眼睛深暗地看著她:“所以这是分手.炮下一步准备拉黑我”
看醒枝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霍启尊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再无刚才的激盪。
“我说了,我们的关係不取决於你。”他嗤笑一声,也坐起身来。
醒枝破罐子破摔:“你和程雪粟已经快订婚了,以程雪粟的家世如果知道自己被绿,你猜她会不会闹”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霍启尊又捏她的下顎,狠狠吮了一下她的唇,“顏醒枝,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再也不会放你离开。”
醒枝嗓子发尖:“我的心又不在你身上!”
霍启尊下床,比她先离开臥室。
“没关係,人在我身上就行。”
出了臥室,霍启尊下楼,坐在一楼点了根烟,才勉强压下心里的躁意。
他告诉自己得稳住,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顏醒枝没有心,不能发脾气再把人推远。
一根烟抽完,醒枝才从楼上下来,她去开门,才听到外面的雨声。
雨下的不小,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房子的隔音太好,他们没听到而已。
“有伞吗”醒枝回头问他。
刚说过那样的话,她还有点尷尬。
有伞,但霍启尊没那么耿直。
“没有,要么冒雨走,要么留下来吃午饭。”他把烟按熄在菸灰缸里,看她的眼神已经缓和了许多。
醒枝选择了后者,也坐到了沙发上。
“那你快去,我饿了。”她往后一瘫,颐指气使。
这个家里没佣人,霍启尊转身去厨房。
他很少在这边吃饭,吃也是让酒店送餐。
但上个月在这边开过一次派对,应该是有点剩余食材的。
不一会儿,霍启尊从厨房出来,拎著一袋意面和一袋方便麵问她:“吃哪个”
煮个面而已,他还煞有介事地系了围裙。
系围裙的霍启尊,有种莫名的人夫感,看上去是那种会为老婆洗水果,半夜起来为孩子冲奶粉的人。
醒枝看著,觉得有趣,竟然也忘了刚才两人拌的两句嘴:“方便麵吧。”
方便麵煮好端到面前,上面盖了两片三明治。
醒枝没吃早饭,刚才又消耗了太多体力,確实是饿了,竟然被那碗面勾得食指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