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甲士一拥向前,顷刻间变扭转了局势。
法邕嘴角咧出一抹笑意,之前还杀人如麻的刺客,此时也左顾右探似乎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甲士。
亦或许是安排此次刺杀的人并没有告知他们还有救援……
之前还奋勇杀敌的法邕,此时已站的笔直。
似乎之前的伤口早已不再疼痛,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乌合之众,一群蝼蚁也妄想杀了我吗?”
法邕用一种高高在上却又轻蔑的语气说着,似乎这一次的刺杀对他只如蜻蜓点水一般。
“法相为国为民,自有天护”。
林琛身后的书生已然从方才的怒气转变成现在的激愤,恨不得自己也能冲上前替法相奋勇杀敌。
此时早已被护送离开的夏帝,竟将马车停在了不远处的林子中。
“法邕是否安好?”
“甲卫去的及时,只有些许皮外伤,陛下莫不是……”
“妄自揣摩胜意,你也想诛九族了吗?那些刺客一个不留,莫让法邕查出些许端倪,私下查”
“那陛下是否还要继续推崇革新之法?只怕往后的刺客会比今天更多”
“只要法邕不退缩,朕就绝不退缩,也定会护法邕万全”
“是!”
黑衣人退下后,赢川走出马车外,抬头望了望天
若有所思的说“皇后觉得今日的戏演的可好啊?”
“陛下天资过人,安排也甚是周密”
“周密?只怕早已被有的人看出些许端倪了”
“罢了罢了,往后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会更多,革新之法,我有生之年若能顺利推崇,也不怕落得个暴君的称谓了!”
湖中的角亭早已布满血迹,萧条的风吹在人的身上,让人不禁有了一丝寒意,此时法镇北也急匆匆的赶来
“父亲,你可还安好?”
法镇北的一生父亲,让已经杀红眼的法邕有了些许缓和,但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却还是掩藏不住。
“北儿啊,你可知你做错了什么?”
法镇北先是一愣,不知道父亲这一句话是何用意,但心里也不免犯下嘀咕。
“莫不是父亲怀疑此次暗杀是我做下的?”
心中正疑惑,就听见一声充满寒气却又有些责怪的声音。
“北儿,不可结交奸戾啊,一步踏入深渊,永远都无法在感受到脚踏实地的感觉了”
“终日悬着心,可不比在为父身边好啊!”
法镇北此时早已害怕,额头的汗珠如豆大小往下滑落,他自己也心中暗暗揣摩,或许此次刺杀与他信奉的师古之法有关。
亦或是与信奉师古之法的人有关……
剿灭了刺客,众人的心也跟着放下了,回到了宫中。
法邕还未丢弃长剑,步伐坚定的朝赢川的宫殿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下了
“法相您不进去吗?需要通传一声吗?”
赢川身边的太监用细细的嗓音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