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林中树木茂密,很难跟住人。”流风沉声道。
赢川眸光幽深晦暗,手指有节奏轻点。
皇陵,冯峰山,密林,那密林中究竟藏着什么人?
“继续探查密林。”赢川吩咐道。
“是。”流风颔首。
见他转身便要去办事,赢川蹙眉:“等等,你们先别进密林,跟着冯峰山。”
“待他再次进入密林再随他一起去,切莫打草惊蛇。”
流风立即道是,脚步匆匆离开。
“梅怅苏与暴君,都是不折不扣的聪明人。”
“这两人无论挑出哪个,都比寻常人多了百八十个心眼。”
“梅怅苏,暴君,谁能更胜一筹?”
“自然是暴君,毕竟他现在还活着,梅怅苏早已销声匿迹,不知死活了。”
天幕外众人感叹,强者与强者的对碰,让他们颇为激动。
虽知道最后赢家肯定是暴君,但他们也好奇经过。
说不定,还能从里头学到些东西。
天幕中画面闪烁,转眼便来到了鬼鬼祟祟的冯峰山处。
他得梅怅苏命令,正在紧盯暴君,试图查出主君印信的下落。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暴君虽未离开勃微村,却一连几日都没出过屋子。
偶尔出来,要么便是如厕,要么便是用饭。
冯峰山急似热锅上的蚂蚁,他看夏帝这意思分明是不打算找主君印信!
“难道,先帝并未告知夏军主君印信一事?”冯峰山喃喃道。
他脸色发苦,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空等待几日后,冯峰山确认赢川真不晓得主君印信在何处,动身再度前往密林。
而流风,跟在他身后不远处。
在密林中又是顿七拐八绕,冯峰山来到了密林后。
“什么?一直没去皇陵?”梅怅苏震惊道,他猛地咳嗽了几声。
咳嗽声剧烈,胸腔不断颤动,跟着整张脸都发红,眸中也布满鲜红的血丝,看着十分骇人。
“对,夏帝近几日都待在房中,不知在忙什么。”冯峰山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见梅怅苏眉头紧皱起,脸色不大好,他又小心翼翼说出猜测:“大人,您说有没有可能,夏帝并不知晓主君印信一事?”
“不可能!”梅怅苏立即道。
“赢川若不知晓有主君印信,为何要杀我梅家军,他就是要让秘密尘封地底,只有他一人所知。”
“主君印信,他定然知道所在之处!”说的激动,梅怅苏又猛然咳嗽一阵。
冯峰山赶紧为他倒上热茶:“大人别着急,小的方才只是猜测而已。”
梅怅苏接过茶喝了口,微微点头。
既夏帝知道主君印信,却又不去找,到底是何意?
冯峰山丈二摸不着头脑,随口道:“只是不知夏帝葫芦中卖的什么药,他一连几日都不去皇陵,难道是看穿了我们的计谋?”
闻言,梅怅苏捏着茶杯的手指微顿,杯中水面波痕**开。
天幕外,有人笑道:“这冯峰山还有些用处,真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瞧梅怅苏那表情,肯定是猜测到了什么。”
“与聪明人对弈,步步都是陷阱,一步错,百步深陷泥潭。”
天幕内出现流风身影,这次他竟找到了密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