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来却不尽然,陈奉行当初可是榜眼,做出的事却猪狗不如。
除去学习外,最重要的是心性,心中有民才是最好。
“朕看你合适极了。”赢川抬眸,凌厉眸子盯着姜维平。
一个朕字,让公堂内鸦雀无声。
片刻后,惊骇的姜维平才小心翼翼道:“大人,小人刚才听错了?”
朕,可是当朝皇帝称呼。
他们这犄角旮旯,皇上怎么可能来!
那便是,眼前这位夏大人有谋逆之心,想到此处,姜维平吓得腿发软。
夏大人将谋利之心与他点明,便是另一种形式的招揽,他若敢不从。
嘶,后果不堪设想!
饶有兴致看着姜维平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神情多变,赢川沉声道:“朕乃夏帝,赢川。”
闻言,姜维平愣在原地盯着他。
赢川,夏川!
他脑中轰的一声炸开,扑通跪地:“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姜维平,朕钦点你为汨罗河县令,可有异议?”赢川冷声道。
皇命下,就算再觉得自个儿不合适,姜维平也不敢推诿。
他跪趴在地下连头都不敢抬,声音泛着显而易见的颤抖:“臣无异议,多谢陛下。”
“从今往后好好做官,别辜负朕对你的信任。”赢川笑道。
“是,陛下!”这次,姜维平声音听着越发抖了。
被赶鸭子上架,滋味自然不好受。
但,见他越无欲无求,对县令身份也是真不在乎,赢川就越想让他当这个县令。
只有不被权力迷住眼睛,才能真正帮百姓办事,做利于民的好官!
天幕外,众人赞成点头。
“此人招揽的不错,暴君确实有眼力。”
“没错,此人胆量虽不大,但是真心为百姓们担忧。”
汨罗河有了水,百姓们存活问题也已解决,赢川没打算在此地多留,次日便上了马车。
“夏大人,您别走。”
“我们汨罗镇好不容易盼着各为百姓考虑的好官,您别走啊!”
“夏大人,我们会为您立起泥人,世世代代供奉,绝对不忘您的恩情。”
“夏大人,您是个好人,往后绝对仕途通达。”
百姓们擦着眼泪,围在马车边依依不舍拜别赢川。
赢川抿唇,将车帘放下,隔绝外头的百姓们。
他闭起眸,仔细看去,睫毛微微煽动,显然是被百姓们感动了。
“没想到,竟能在暴君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天幕外有人感叹。
“陛下,您为何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反而说自己叫夏大人?”
清脆悦耳的女声响起,打断马车内沉重的气氛。
天幕外,众人目光灼灼看着天幕,他们也好奇暴君为何不说出真实身份。
他此事办得不错,若将真实身份说出,还能赢得些民心。
像今日这种状况,汨罗河百姓们定会千里跋涉来助他,何乐而不为?
赢川抬眸,冰冷的眸中无任何情愫,神情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