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小道传闻,据说初代创建诡阁的阁主便是因赌输,欠下银子诸多,这才无可奈何,杀人赚取银两。”
“还有这紫藤,据说她便是被亲生父亲卖入青楼的,她父亲是附近赫赫有名的赌徒,卖完女儿后没过多少日子,便将自己娘子卖给那残暴县令做小妾了,在那人手上三日都没活过。”
“怪不得诡阁近几年大肆屠杀对女子下手的官员,原是如此。”
天幕外你一言我一嘴,便说了不少小道消息。
天幕内。
屠蒙怒目圆瞪,气冲冲吼道:“紫藤,我往日待你不薄,出了事你不保我便罢,竟然还落井下石!”
“你这臭娘们,老子真想弄死你!”
紫藤从鼻腔中发出声冷哼,转头道:“阁主,还请尽快降下责罚,属下与爱赌之人无话可说。”
这下,屠蒙更是气的连翻白眼!
若非赢川那把削铁如泥,凛冽利剑还放在他面侧,他绝对会忍不住动手。
“哼,想将我赶出诡阁便赶,这鬼地方老子不稀罕!”屠蒙怒喝道。
诡阁众人看向赢川,期待他做决断。
对剪刀手屠蒙,诡阁中人也极不喜,实在是此人实在特立独行,令他们难以接受。
“演够了吗?可要留给你些时间继续演?”赢川忽而沉声道。
屠蒙脸上赌气神情微顿,紫藤一惊,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赢川又淡淡吐出两个重磅消息:“你为何要背叛诡阁,背后的人是谁?”
屠蒙脸上强撑起笑容,勉强道:“阁主,您这又说的什么。”
“我确是赌了,这点我愿意承认,可其余的我是一概不知,更不知为何令牌会被调包,您不能冤枉好人啊。”
天幕外,有人道:“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此人一眼瞧着就在心虚,联想暴君刚才说的那话,啧,怕真是个叛徒。”
“诡阁中本就鱼龙混杂。”
天幕中。
赢川龙眸中噙满烦躁,周身气势越发凌厉。
“好人。”他嗤笑。
手中剑猛然划过屠蒙脸颊,竟在他没反应过来时,活生生从他脸上削了块肉下来。
薄薄的肉被削下片刻后,伤口处才出血。
凌迟,怕也不过如此了。
屠蒙惊诧大张着嘴捂住脸侧,赢川没与他多说,手中剑微动。
只见,屠蒙捂着脸的那只手也被削了。
直观看见手上的伤口,他更加震惊,一屁股跌坐在地,连连后退。
诡阁其余舵主不由自主吞咽口水,眼底深处存着恐惧。
想起他们刚才对阁主不敬的模样,更是头皮发麻。
嘶……待会儿被削的,会不会也有他们?
赢川提剑逼近屠蒙,剑尖在地下下滑出火花,发出滋滋滋的声音,犹如催命。
在屠蒙眼中,此时的他,像极了来索命的阎王。
“我说,我什么都说。”
“阁主,只要您开口问,小的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屠蒙瑟瑟发抖道。
他再不说,就真有可能要被凌迟了!
“背后之人。”赢川言简意赅,浑身上下透着的冷气刺入屠蒙骨缝中,令他浑身寒凉。
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敢多隐瞒!
“我也不知背后这人是谁,那人只说借令牌一日,便给我五千两银子。”
“我,我一时没忍住就办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