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术士都是阴损下流之辈。”袁自如咬牙道。
天幕外众人看向他。
“没错。”袁自如身侧林渊也道。
二位将军皆呼吸加重,胸膛起伏,肉眼可见的震怒。
见状,众人都极好奇当时发生了什么,却不敢开口问,怕触两位将军的霉头。
天幕内,画面闪烁,重新出现在画面内的是渠萧赧与梁博涛。
二人正在街上巡查。
大街两侧挤着无家可归的百姓,在自个儿家门外不远处就地铺着铺盖,守着。
其中甚至不乏几岁小儿!
每次见到这幅场景,两位副将恨的不轻,却无可奈何。
身为副将,他们只能听纪子恒的。
一将士匆匆跑来禀报:“渠副将,梁副将,有术士上门对将军投诚,将军已派人将他们安置在府衙后院。”
闻言,二位副将皆神色震惊。
“什么?术士?”
“怎么又与术士扯上了关系?”
行军打仗抢占百姓们屋子已是过分,如今又招惹江湖术士,像什么样子!
“不行,我们得去问问。”渠萧赧怒道。
梁博涛颔首,二人一同翻身上马,直奔府衙。
天幕内,转眼间二副将就到了府衙内。
两人一路直奔纪子恒处,渠萧赧砰砰用力敲响房门。
“纪将军,我们有事找你。”梁博涛在一旁道。
门被人自内打开,纪子恒皱眉看着眼前两副将,神色不愉。
渠萧赧没搭理他,直接侧身挤入屋中,梁博涛紧随其后。
纪子恒深吸了口气,面上不悦之色更重,砰的用力阖住门。
“纪将军,为何让那些术士入住府衙。”渠萧赧率先怒然开口。
他一副质问,步步紧逼的模样。
纪子恒冷哼两声:“那些术士自请上门,为何不收?”
“术士懂奇门遁甲,道术,对战场助益良多,更遑论他们是真心臣服我景国。”
渠萧赧与梁博涛二人被他这谬论气的肝疼,正欲再说,纪子恒便嫌恶敷衍道:“王上令我做将军,便是将此战全权交由我负责。”
“我用谁,不用谁,与二位副将无关,烦请二位理清自己身份,莫要再胡言乱语。”
言外之意,便是让他们少管。
“你!你实在无法无天!”渠萧赧愤怒道。
纪子恒不屑冷斥:“既看不上我,更看不上我做的决策,二位副将便请回吧。”
敷衍过后,他又下了逐客令。
渠萧赧忍无可忍甩袖离开,梁博涛深叹了口气,无奈摇头一同离开。
这战,还没打,就让他们觉得憋屈不已。
“这无耻小儿实在过分,战场上怎能由他胡来?”渠萧赧咬牙切齿怒道。
他气得双目通红,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他从未碰见过纪子恒这般人。
梁博涛闻言无奈叹气:“王上钦点,我们只能受着。”
“只盼王上能尽快看到我们寄出的文书,换了纪子恒。”
渠萧赧点头,神色由愤怒转为无奈,粗声道:“看来你我二人年纪大了,也是时候该退位了。”
再与纪子恒一同行军打仗几次,他们要活生生被气死。
天幕外,袁自如与林渊感同身受两位将军的处境。
“幸亏,夏帝虽名声不好,却从未坑害过我们,”袁自如对林渊挑眉道。
“没错。”林渊颔首,颇为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