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脸怀春的林牧轩,含笑开口:“没关系!”
两人之间的暧昧不断升温,拉近了距离。
落在驾驶座的林牧笙眼中,赫然出现了老父亲的微笑。
柳家别墅的三楼,与柳静言一起上楼的夜臻,见她停在门口,脚步微顿。
“阿臻,你要送礼的人原来是我呀。”腋紧裙摆蹲下身翻看的柳静言,洋溢着笑眼回头,抬眸看他,“谢谢!”
这么郑重其事的道谢,惹得夜臻跟着不好意思了几分,生硬地别开目光:“嗯!”
蹲在地上迟迟没起身的柳静言惊呼糟糕,拨弄着礼物,半晌开口:“阿臻,昨天是十五号……”
“啊,”言语清冷,眸底一片幽深的夜臻,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嗯。”
默然提上礼物转动把手,扶着门框的柳静言腔调里染上了几分歉疚和焦虑:“现在还来得及吗,阿臻?”
“没用了。”按压着拇指间渐渐褪去颜色的木戒,夜臻神情自若。
他愈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柳静言愈担忧,扒拉着门框的指尖蓦地收紧,执拗地追问:“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缓缓摇头,扬笑的夜臻言语温和:“请小姐放心,我没事。天色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阿臻,对不起。”猛然拉开门上前一步的柳静言,撞上他云淡风轻的目光。
眼含笑意,夜臻微微颔首,关上门。
想说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柳静言,化作哽咽卡在喉,寂寥地回了自己房间。
掩上门,端坐在落地窗前的夜臻,任由幕色吞噬自己的黑眸。
阿言,早已清楚你的心意。所以,现在就连嗜你的血来获得永生都变得极其艰难。
要知道,人的鲜血里流淌的气味会随着心境发生改变。
若是我没有倾心于你,对于此尚且是麻木的状态,并不会觉得多难。
而现在的你,鲜血里流淌着对林牧笙极致的爱,太过浓烈,总是让我难以适从。
单单靠近你一步,他在你体内种下的蛊,就会阻却我前进的步伐。
我怕是再也,无法亲近于你……
鲜红的血液滴落在洁白的雪地里,喷溅出斑斑驳驳,既那样刺眼,又那样魅惑。
与世隔绝的血雨林里,同样举行着盛宴,虽然他们每个夜晚都是如此,把酒言欢,嗜血成魔。
醉倒在闻玫肩膀上的善律,稀里糊涂咕哝着些让人听不清的话:“闻玫……怎么又不理我呀,知不知道……这么些日子……”
“阁下请自重!”冷冷僵着身子的闻玫,最近越来越看不懂他,更不明白对方那些反常的举止和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