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永生的事就别妄想了。”深叹息着，善律下一秒却笑了，“王上已经破了戒，这千年来的努力一夕化为乌有。”
闻玫重新坐上秋千，悠闲自得地**漾：“王上给予了我们更特别的东西，对于这个世界的依恋。”
“以前都不知道为什么活着，像是一种习惯选择规避死亡，而且就那么被桃木刀一把刺穿眼睛死去，怎么都觉得太疼了。”
善律见她下意识地捂住双眼，笑意从自己的眼角跑了出来，腻歪在对方身上，一刻都离不开：“这么听下来，你是觉得王上至今所做的一切对于我们来说，还不错。”
“当然，我会永远信服王上。”闻玫用脚停住秋千，脸色骤变。
善律不明白地问：“怎么了？”
“生气。”踹着脚下的花花草草，闻玫自恼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王上，对我的影响一点点抹平。”
绿眸转悠着，善律建议道：“不然，再去约会？”
“跟阁下？”闻玫试探地问。
毫不掩饰自己的私欲，善律轻描淡写地回：“嗯。”
扫了扫四周熟悉的一草一木，闻玫手心渐渐拽紧：“去吧。”
这次出行约会，两人没有按照网络上的方案按部就班，而善律上次从柳静言身上学了挺多，自信满满：“女朋友，挑选适宜的场合非常重要，鉴于你喜欢新鲜事物，去个特别的地方吧。”
“男朋友，希望你能让我们都不虚此程。”闻玫笑着回应。
并肩走在路上，善律觉得哪里少了什么，盯着自己和闻玫之间的距离，蓦地掌心朝上搁置在对方面前：“女朋友。”
明了的闻玫重重将自己的手，“啪嗒”一下，拍在对方掌心。
然后两人的掌心对掌心，十指纠缠在一起。
彼此温热却陌生的感觉，不断地从他传达给她，再从她传回给他。
异样的感觉虽然有点不适，却比之前的约会好得太多了。
“男朋友，这里是什么地方？”站在入口的闻玫，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环绕，而眼前是一条漫长无止境的路，实在好奇。
神秘一笑的善律，并不打算跟她详细说明：“先走吧，或许能选到你挚爱的东西。”
“好。”
牵着手不放的两人混杂在人山人海里，互相依偎着，掌心一片潮湿都没松开，倒是握得更紧，时不时关切对方有没有被冲散。
路过的每一家店里，似乎都是光彩夺目，供人移不开目光。
“男朋友，这里的东西都好好看呀，闪闪发光。”闻玫兴奋地拉着善律进了门店，挑得眼花缭乱，“这个合适，或者那个呢？”
善律认真对照了一下，真挚地给予看法：“兔子可爱，珍珠好看。”
“这么可爱和好看，选什么好呢？”嘀嘀咕咕的闻玫，连纠结都带着甜甜的笑。
经过了十分钟的自我疏离，最终选择了珍珠式的耳环。
离开耳饰，再出门时，闻玫就被对立面的一家店吸引。
两人再次进入店面，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画风，这里酷酷的。
闻玫一个个往自己脑袋上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笑：“男朋友，这个怎么样？”
“黄色很适合你，亮眼。”善律再次给予了中肯的回答，目光却被另外的一个所吸引，“不然再试一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