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菜看胡妮妮不挑选衣物，自顾自的拿起裙衣对比。欧美风的，旗袍风的....
她看得眼花缭乱，已经分不清款式到底又几种。
兽化态的胡妮妮恢复正常模样，大白菜怜爱的摸摸她的脑袋，转生把模特身上的红色刺绣花纹旗袍拿下来递给她。
“啊啊啊！”
这回胡妮妮知道他的意思，是让她穿上。
白色的裙衣已经破破烂烂，隐约闻到垃圾桶上的异味。
胡妮妮没有拒绝，进入换衣室换好后，大白菜刚好把桌上的食物摆好。
上面是一些罐标注着现实世界生产，但看时间好像是过期了。能在这个空间里拿到人类的东西，大白菜花费了心思。
真好看。
萨卡蒂看着穿着少女款红色旗袍的姑娘，心里甜滋滋的味道不断涌上来。他花心思制作的衣物，终于是穿在了她的身上。
“好，看，妮妮。”
他吐着生涩的字，猩红的双眸转变成黑褐色。这一变化没能逃脱胡妮妮的眼睛，面前的大白菜开始活人化。
只是全身充斥的威压只增不减，还带着腥臭。
“你叫什么名字，大白菜。”
胡妮妮拆开肉罐头，过期照样能吃，进入空间后能吃就是幸福，下一个轮次很可能就没有这个待遇。
她再也不想饿肚子了。
“不，能，告诉你。知道，了，我再也，找不到你，啊啊。”
胡妮妮砸吧嘴，肉香味十足，“我不知道你为何执着我，但你我都明白，这是错误的选择。萨卡蒂，我知道是你。”
萨卡蒂眼眶酸涩起来，着急的站起来，“妮妮，你，知道，是我...”
她轻笑，勾人魂魄。
能不知道吗？郁金香那时真不清晰，而后找到萨卡蒂坟墓时的猜测，直到现在面对独特的设计衣物，她就反应过来了。
在属于萨卡蒂的轮次里，她看到过类似的图案，过目不忘的本事，第一次不想要。
“萨卡蒂，你喜欢我？”
萨卡蒂默不作声，重新坐下来帮她打开罐头。
“我知道的，你喜欢我。”
他只是递食物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而后恢复大白菜呆愣的模样，打算装傻到底。
看他不打算承认的模样，胡妮妮眼眸可见的暗沉下来，“你想要什么，萨卡蒂...除了我的喜欢，我可以用其他交换，让我们当个陌生人。”
他摇头，目光染上忧伤，“妮妮，你是我的执念。占有你，杀了你才能不接近你。”
胡妮妮愣神，她竟成为了别人的执念，还是一个相处不久的男人。
“空间允许？一个轮次角色有了自己独立的思想和情感，还擅自闯入其他的空间。”
萨卡蒂伸手想帮她擦拭肉末，被她阻断。
“不会允许，我付出了代价，留在地狱。”
现在所处的空间，正是地狱空间。用来关押他这样执念的角色，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执念，是一个无法得到的人。
执念是心中的一个刺，怎么也无法拔掉。只要她还活着，他将永生的追求下去，哪怕被谢流刺杀一百次，一万次。
执念的力量趋势他不断的接近胡妮妮。
永远。
“哈哈哈哈哈，萨卡蒂，你是真的傻...”
笑着笑着，胡妮妮哭了出来，这副模样可真不像自己。透过萨卡蒂，记忆里涌现出一张病弱勾引人的美目。
好像她曾经对过一个人心动，而对方欺骗了她。
对于萨卡蒂的执着，胡妮妮感觉不真实。遇到不属于自己的，果断放弃是常人的思想，连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