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她爬上了季总的床，以此来威胁季总也说不定啊！”
“季总能被这种蠢笨的女人迷惑？”
“她看上去清纯无害的，内里恐怕早就肮脏不堪了……”
……
全都是对卢薇薇诋毁之言，难听又恶毒。
林若汐轻扯唇角，扭着腰身去找季辰枫。
季辰枫不在办公室，他去了医院。
“你不是神经科的专家吗，连这点头疼病也治不好，根本就是庸医！”
他揉着额头，眼睛直直地瞪着卢烨泽。
“你这是吃枪药了？火药味那么冲？敢问爷，我哪里惹着你了？”
卢烨泽在电脑里打字，偶尔抬眸瞟他一眼。
季辰枫哼了一声，又不理他了。
“季大总，我们五岁认识，不说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也算是一起光着腚长大的吧？你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呀？这么藏着掖着的，累不累呀？”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俗？跟个流、氓一样！”
季辰枫使劲瞪他。
“我怎么粗俗了？我哪里说错了？难道我们不是一块光着腚长大的？我手里可是有证据的，我们一起光着腚拍过照片……”
季辰枫忍无可忍道：“有完没完啊你！那是屁股，不叫腚！”
卢烨泽呵呵一笑：“是，季大总说得对，说腚粗俗，说屁股就很文雅！”
“你这算哪门子医生啊！”
季辰枫拍桌而起，青筋暴凸。
“怎么地，想干架啊，来呀，谁怕谁！”
卢烨泽也撸袖子起身。
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老规矩，不许打脸！”
……
噼里啪啦，一阵乱打。
片刻之后，两人躺在地板上，气喘吁吁。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样，气不顺就找我撒气！我都成你的出气筒了！”
卢烨泽看着天花板傻笑，“不过，还真是没有什么气，是一顿架搞不定的！”
季辰枫揉着被打疼的肋骨：“哼，还出气筒呢，你揍我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
“唉，我们从什么时候发现，打架很爽来着？那是我们第一次打架……”
卢烨泽的话将季辰枫拉到了多年以前。
那年卢薇薇才四岁，她被一群孩子围着欺负，有男孩子也有女孩子。
“喂，小哑巴，给我站住，喊你呢！”
他们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卢薇薇。
卢薇薇怯怯地站在那里，头也不敢抬。
“头上戴的啥呀，哟，是小兔子发夹！”
一个男孩子一把扯下她头上的发夹，头发都被他拽掉几根。
卢薇薇疼的掉泪，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连哭都没声音，还真的是哑巴！哈哈哈……”
一个女孩子吐出嘴里的口香糖，粘在卢薇薇的头发上，还使劲按了按，“这比发夹好看！”
“留这么长的头发干吗呀，剪了吧！”
有人去扯她的头发。
“皮肤太白了，上点颜色更好看！”
有人直接扇她的脸，将她的脸打的又红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