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转她的身子,将她推向红棕色的门,将她的自尊无情地撕裂。
她痛苦地闭上眼,小脸紧贴着木门,泪水顺着门上的纹路往下落。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恨她,却又要跟她发生关系呢?如果他想要孩子,完全可以找温雅生,为什么一定要是她呢?就因为她收了他很多的钱吗?
她想着想着累的不行,在他扭转她的脸亲吻她的唇时,脑袋一歪,晕倒在他怀中。
楼下的派对早就散了,他只好抱起她,用一个抱枕挡住她的关键部位,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发愣。
温雅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他都没有接,不是没有听到,是听到了也不想接。
“叶南溪,我弄不明白自己了。”他低头看着她满头香汗的小脸,双颊粉红的她就好像一颗粉嘟嘟的水蜜桃,让他看得失神,竟低头咬了一口。
他是想用孩子拴住她,不是想赶她走,可他说不出口自己的真实想法。
习惯了呼风唤雨的男人,怎么会说甜言蜜语哄人开心?
叶南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自己的房间。
她浑身酸痛地撑起身,发现自己身上换上了睡衣,眼底滑过一丝惊诧,随后被厌烦代替,屈腿揉搓着小腿肌肉。
她想起昨晚晕倒之前的一切,让她又羞又气,他就像是发疯了一样,完全没有把她当人对待!
“呼——”
她长叹一口闷气,起身扶墙出门。
她正准备煮汤圆饱腹,却发现餐桌上放着一个三明治和一杯牛奶。
“是他准备的?”她简直是有些吃惊,心想这人该不会有什么疾病吧,对她忽好忽坏的。
她绕开他准备的早餐,抬手撩了一下头发,一抹亮光从眼前滑过。
婚戒?!
“我……我不是把它取了吗?怎么又……”她眉心微微皱起,还以为是见鬼了,随后仔细一想,觉得可能是他给她戴上的,“会是他吗?”
不是他还会是谁?!
“司慕寒……你究竟想怎样啊?还有你,不要再因为他忽上忽下了。”她抬手摸上自己胸口,竟想把心划分成一个个体,让它独立思考。
她收回脚,坐到了三明治前,摸到牛奶凉掉,端起两个东西去厨房加热,站在微波炉前把早饭吃了之后,把杯子和碟子丢进了洗碗机。
叶南溪回了卧室,展开一页宣纸,润笔、磨墨,坐直身体,抬笔蘸墨,带着墨香的笔尖用娟秀的小楷在写下一首哀怨的诗来。
她轻念道:“醉拍春衫惜旧香。天将离恨恼疏狂。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楼中到夕阳。云渺渺,水茫茫。征人归路许多长。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
诗句写完时,笔尖未及时收起,导致笔墨留下了一大块墨迹。
“啊!”她慌慌张张将毛笔提起,习惯性地放在了右手的笔山上,发现有些刺手,转眸一看,“什么时候换成这个?!”
她惊讶不已,发现自己的瓷笔山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这个金莲花笔山。
小东西倒是别致的很!
她气愤地说道:“不要我动他的东西,不许我进他的房间,他倒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总是这样不尊重她!
他要换她的东西,说都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