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初尧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忙拉着阿裕的手问,
“阿裕姨,我爹怎么会失踪呢,那你们有查出什么消息吗?”
阿裕看着她,面露为难之色,但还是将事实告诉了她,
“我们现在怀疑,你爹的失踪和你小叔纳兰文远有关,你爷爷也猜到了是他,但是现在你小叔早就从家里搬了出去,他又踪迹飘忽不定,非常难寻,我们暂时还没有理出头绪。”
纳兰文远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赶紧将之前她在东菱边城和西昭凉城遇到纳兰文远的事情讲了出来,还将钦风和阿颖的事情也全盘托出。
阿裕听了若有所思,
“我说呢,钦风原来挺乖的一孩子,怎么突然就性情大变,这果然和文远有关。”
纳兰初尧着急的在屋里里来回走,后又跑向白芷芯抓住白芷芯的手不放,
“芯儿,你也要小心,之前我总是看到他眼睛一直盯着你不放,他肯定也在打你的什么坏主意!”
阿裕赶紧过来劝她,
“尧儿,她这才刚回来,你别吓着她。”
白芷芯其实有些不明白,同样是纳兰家族的人,为何纳兰文远这样反叛,
“小姨,尧尧,其实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还是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他之前和我交手的时候跟我提到了我的母亲,说我母亲背刺家人,他说道的时候极为愤怒,我猜他当时说我母亲背刺的应该就是他,可是他们明明就是姐弟,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阿裕听了脸色沉了下来,她冷哼了一声,
“哼,他还好意思提黎樱姐,从小到大,他挨罚哪次不是你阿娘去帮他求情,他本来和你大舅还有你阿娘就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说完她又远远的瞥了眼躺在**的纳兰成轲一眼,捂着嘴压低声音轻声跟他们说道,
“你从小不在家里长大你不知道,尧尧应该早就有所耳闻,文远是你外公年轻时修灵时被婢女下药,走火入魔之际跟那个婢女所生,后来婢女生子后事发,被族众审判处死,念着文远是纳兰家族血脉,这才将他留下!”
“他小时候性情就很古怪,阴晴不定,叛逆异常,你阿娘心善,念着他是一父所生,经常偷偷照应他,可他从小不学好,几次偷学禁术被族众发现,要不是你阿娘求情,你外公早就打死他了!”
“你阿娘为此也受了伤,后来他才转了性,安分守己的修习灵术,后来你阿娘去了东菱,遇到你爹在东菱就安定了下来,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以为他真的变好了,谁知道这都是假象,他是利用他徒弟掩人耳目,又是修炼禁术,唉,还将你大舅给搞失踪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白芷芯一直以为,那样狗血的事情只会出现在电视中,没想到纳兰家族中居然还有这样狗血的故事,一时间语噎,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裕见她沉默不语,又拉着她继续说道,
“你们之前已经见过他,也同他交过手,想必已经见识过他那阴晴不定的模样,他这人,我觉得是不念什么亲情感情的,你只要记住一点,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善茬,若是遇上,该揍还得揍!”
那边,本来还躺在穿上的纳兰成轲忽然起身,冲着他们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