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汐:“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在你生气的时候,还愿意待在你身边的人。”
傅迟渊摸着她腰间的软肉,把玩不停,“不是少,是……只有你。”
除了她,这辈子没有人这么让他消气。
怎么办,舒南汐。
我真的控制不住为你这个女人,着迷。
他们是不是都喜欢这样的你,毕竟无人能抵抗身边有一朵解语花吧。
想到这些,傅迟渊舒了口气,舒南汐,我真拿你没办法。
听到她的话,舒南汐在心里复盘了一遍。
只有她,在他生气的时候出现过?
怎么可能?
他身边多的是女人,想为他排忧艰难吧。
再加上,还有安安的妈妈,不是吗?
她没太在意,男人这样的话,听听就行了。
当真了,放肆了,就是她不“懂事”了。
“好些了吗?”舒南汐说起别的。
“嗯。”男人早已舒缓。
舒南汐也很有成就感,“看来我的出现是对的。”
“你的出现一直都是对的。”傅迟渊说的与她显然不同。
他想到的是那晚。
尽管后面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也并不后悔让她闯进自己的生活。
......
翌日。
舒南汐起得很早,她已经在别墅住了两日了。
药都喝完了,于情于理该回家了。
趁着安安去上学了,她带着东西,出了别墅。
刚走出来,就遇见了从车门前走来的舒文军。
她打算绕开,但对方也紧跟着拦住,“南汐,还在生爸爸的气吗?都是爸爸的错,爸爸接你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