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露只觉得那麻袋里气味刺鼻,熏也把她熏迷糊了,还哪有闲暇去喊救命。
两个姑娘被人从麻袋里倒出来时,被扔在了一个废弃的厅堂里,那房子四面漏风,地上铺着干草,周围躺着一帮叫花子,有老有少,老的白发苍苍骨瘦如柴,小地甚至有几岁大地孩童,那几个孩童大都短了胳膊少了腿,呆呆傻傻。
在大厅里面躺着一个壮年的要饭花子,那人搂着肩膀,枕着铺盖卷儿,身下铺着几条麻袋,一见那年轻地花子头儿抓了两个姑娘,抬眼先打量了一番,一看两个姑娘姿色不俗,他立即目泛神彩,坐了起来,笑嘻嘻道:“马二,你小子可以呀!这是从哪带回来地?”
“回爷地话,这两个我们都盯了好几天了,保证不拖泥带水,抓回来让爷好好享受享受。”那小花子头儿马二,嬉皮笑脸道。
“你小子眼光不错!老规矩,咱们几人轮番拜堂,过几天挖了眼睛,剁了手脚,扔街上讨钱去。”那人道。
孙文露闻言,吓得头皮发麻,倒是小翠儿,硬着头皮道:“大哥,我们都是好人家儿女,你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她话刚说完,两个小花子,上前一个抓着她的头发,一个站在前面,不容分说,啪啪打了好几个大嘴巴,打得女孩儿嘴角流血,脸颊肿起老高。
“小翠儿”孙文露见状,哪里还敢多言,上前把小翠搂在了怀里,看着那躺在麻袋上人,怒道:“你是这里的头儿?”
“啪!”她也挨了一个大嘴巴。
“叫爷爷,听到了吗?”一个十七八岁的小花子怒道。
孙文露一瞧那人摸样,也就三十多岁,可人在屋檐下不可不低头,她咬了咬红唇,含着泪道:“爷,爷爷,你老行行好,把小翠放了吧,我留下来给你们当牛做马。”
小翠急忙道:“小姐,使不得,小翠死了,无牵无挂,可你若死了,老爷太太可怎么办?陆大哥怎么办?”
“行了!别TM跟我装可怜,你们大鱼大肉吃够了,绫罗绸缎穿尽了,到这里跟我装TM什么可怜?马二,让她们知道知道规矩。”
那马二笑嘻嘻点点头:“好嘞!小子们,先把她们捆上,教教她们行里的规矩。”
一群小子拿了绳子,把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一个小花子问道:“爷,先来哪个?”
坐麻袋上的人撇了撇嘴,看看孙文露,“她,她不是小姐吗?就可她先来。”
“别!爷爷,你们杀要刮就冲我来,千万别糟蹋我们小姐。。。。。。”小翠哭得泪流满面。
“翠儿!都是我连累了你,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该死。。。。。。”孙文露也是哭得失声力竭,说完她把眼睛闭上了,心想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群叫花子哪能搭理她们,有人一脚就把孙文露踹倒在地,咔嚓一声扯掉了她肩头的衣服,接着她便觉得身上热乎乎的,带着骚气。
“嘿嘿!笑嘻嘻道。
他说完,便有人笑嘻嘻的去扯孙文露的裤子。孙文露的一颗心就像被火烤着,想来爹娘从未造过什么孽,祖上三辈,辛勤劳苦,才攒下一份家业,爹娘虽也称不上什么大善人,可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现如今也从不短人工钱,从不欺负庄里的人,卖粮卖菜,瓜果梨桃买卖公平,自己怎么能落到如此境地?又想到了小翠儿,小翠的爹娘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都租自己家田种,年景好时也不多收他们一斗粮,年景不好不是不收租,便是少收,孙家庄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一团和气,小翠又招惹谁了呢?
孙文露正琢磨着,就觉得有人来扯她的裤子,心想,我一个大姑娘家,竟在人前露体,往后还怎么见人?又一想,也是活该,前翻在城外险些招人羞辱,还不长记性,跑出来做什么?天下又有几个像陆大哥那样的人?即便是有,这荒山野外,他也瞧不见,谁会前来搭救?又一想,娘啊!你天天拜神,敬天,你那神在何处?你那天,可长眼?孙文露越想越是悲凉,只想求得一死了之。
她紧闭着双眼,正琢磨着,就听耳边嗤嗤几声闷响,又听一个女子声音道:“说!你们的严长老在什么地方?”
“小姐!”
小翠怯生生地叫了孙文露一声,孙文露才敢睁开眼睛,她不看则已,一看真是又惊又喜,心想,看来举头三尺果有神明,茫茫青天果然有眼,她瞧见两名戴着面具的女子,那两人身穿绿色衣衫,一人背后绣着**,另一人身上绣着鲜艳的红梅,两人手中倒握着月牙一样的短刃,那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架在了那自称爷爷的花子头脖子上。周围大大小小的花子都死了,包括马二也死了,其中几个裤子还没提,窗子p;“我不知道!”那人倒也有些骨气,被人揪着头发,刀压颈项居然敢说不字。
“不知道吗?”揪着头发的女子冷笑了笑,对身上绣着梅花的女子一使眼色。
那女子收起刀落,那人脚上的一根小拇指便被月刃割断,女子刀法又快又准,他只断了一根脚指,其余之处没有半点伤痕,那人疼得哇哇大叫。
“叫吧!你们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儿女,想痛快死,那是不可能的。”那女子说完,一刀又切掉了那人一根大脚指,“说不说,那个严长老在什么地方?”